毕竟，“哥哥只有我们了”。

知道的，明白这些粉丝是被“自己感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流量小花/小生，都是什么孤儿呢。

不然，“哥哥只有我们了”这种话，有脑子的人又怎么可能随便说的出口？

大学生靠着家里人支持的那点生活费，不好好吃饭不好好拿着钱哪怕是旅旅游——

拿着它，买塑料垃圾，买他们难听的没有任何传唱价值的CD——

一本同款的杂志买许多本为“哥哥姐姐”冲销量，最后占地方沦为废旧称斤——

为了见“哥哥姐姐”一面，不好好上课不好好上班——

为了让“哥哥姐姐”挣更多钱，哪怕透支信用卡和所有能接触到的“透支”手段，都要买他们代言的商品为他们冲销量冲业绩——

毕竟，公司对“哥哥姐姐”不好，不停地压榨和剥削“哥哥姐姐”！！

张莫看着这种网络里的变化——

有种无力感。

他是一个渺小得再小不过的个体——做不到螳臂当车。

“流量资本”的发展，是必然。

而他能做的，仅仅是——不要同流合污。

仅此而已。

当然，“流量”也不仅仅有坏的一面——

他让更多的网友们，顺着流量这条线，真正参与进来——当初的那个互联网时代，不就是网友们自发地创造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互联网文化吗？

仔细想想，与其说是大家被资本你裹挟，倒不如说——

几方人马，都在用自己的蛮力，进行着各种角力！

算了，顺其自然吧。

张莫躺在阳台上看看书，之前从出租屋里搬过来的春羽，已经变成了老桩，依旧健康地活着长得枝繁叶茂。

而那一缸鱼……呃，也不记得刘亮帮自己换了多少波了。

反正，张莫就是觉得鱼不好养活，但是没办法，他喜欢屋子里有些活的东西——蟑螂不算！

猫猫狗狗的，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和耐心去养——倒是别人养的就挺可爱的。

比如赵雨琪经常在朋友圈发的一只暹罗猫，鼻头嘿嘿的，就很可爱。

“对了，前几天我在餐厅碰到胡碟，他说正好想要找你。让你得空了给他去个电话。”

“胡碟？找我干嘛，有项目？”

“好像是吧，当时我刚和资方那边的人进去，他就和几个洋人浩浩荡荡地出来，在门口碰到的，没注意看还是他跟我打招呼。”刘亮除了办公室以外，最喜欢来的地方就是张莫家。

你说他来吧……每次都把张莫的冰箱填的满满当当的，还喜欢帮张莫做家务——

这不，这几天被张莫弄得乱糟糟的房子，一下子，又被他收拾得整整齐齐。

大概是职业病吧，以前他就是这样帮所有艺人整理屋子的——

毕竟，艺人的隐私大过天，让外人来收拾，但凡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往外传，也不方便。

“你别忙了呗，我不觉得乱。”

“我看不下去！”刘亮把垃圾袋打包好，摘下手套。

“哦，那我晚点给他去个电话看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之前张莫在朋友圈发自己的奖杯柜子，胡碟还“嬉皮笑脸”地在底下评论留言——

张莫的微信里添加的人不多，大多数的商务和人际，其实都是刘亮在处理的。

想想，也休息了蛮久了——

要是，真有什么项目，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