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去!”
离念见说不过他,干脆耍赖皮了。
“你去不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沐阳手中多了一封书信,送信的人就站在青芜院的门外,而信件则在沐阳手中被打开了,显然在两兄妹斗嘴的时候他已经将信的内容看完了。
“夫君,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反悔了?”
离念有点儿状况之外,明明两人之前合计好了的。
沐阳也不解释,将信件递给离念道:“事情有了变故,太子有下落了。”
离念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么巧合,偏偏在这个档口太子爷跳出来了。
可是书信上说的明明白白,确实是有个跟太子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镜玄寺,而且时间也能对得上。
“缙池应的安危固然重要,然而太子的下落不是更急切吗?”
“可是……”
离念头痛无比,向后倒坐在椅子上,深觉心累。
“倒也不是没有两全之法。”沐阳故作神秘的说道,眼光若有若无的瞟向上官玉林。
“什么?你说!”
“我和你去镜玄寺辨认太子的身份,玉林去交战地寻找和保护缙池应的安全。”
“等等……”上官玉林突然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一脸懵逼的状态,
“我去?我不去!”
“凭什么让我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上官玉林靠在台阶旁,抄手而立,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沐阳抬起胳膊搭在他肩上,循循善诱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怎么能说跟你没有关系呢?再说你不去,青儿就要去,她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的,长途跋涉那不是要她的命吗?更何况眼下事情都堆积在一起,她又分身乏术,你作为她的兄长难道不应该出一分力吗?缙池应是青儿的恩人,我们不能知恩不报啊!”
“可是我都出了钱了,如今还得出人,我也太冤了。”
“出钱?”
沐阳和离念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你出什么钱?”沐阳问道。
“是啊!”上官玉林揉了揉鼻尖,“你们刚回来那天我就要告诉你的,你自己不听啊。”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北地打仗了?”离念问道。
“韶音阁在北地有商路,我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知道那个什么缙池应跟你有交情。”
“诶,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就去过北地啊,那时候你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吗?”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那时候就不平静了,尤其是董炎风和他的手下,他们的家私早就通过韶音阁的马车送到边关去了,看来还真是早就有所准备呢!”
“你以前怎么没说过这件事啊?”
“一个韶音阁差点儿把我累死,我哪有闲心去分析这些文臣武将啊,再说造反可是大罪,我有没有证据,怎么说?!”
“那你说的出钱是什么意思?”
“府库在林氏的折腾下早就是个空架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要不是看在你跟公主的交情上,我才不会出那么多钱呢!”
“所以你出了多少?”
上官玉林本意是打算要跟沐阳说一下这件事,所以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
“三十万两,言明了的,只充做军饷,不得挪作他用,而且以后还得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