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的鹰旗越过了多瑙河,进入了一片残破的土地。
到处是废弃的村庄,化为废墟的农舍,无主游荡的牲畜。
让希波吕托斯不由得回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巴尔干,那时他还不是皇帝的侍卫长,还是斯特里蒙的一个小军官。
他跟随着希戈狄俄斯公爵、后面是优士蒂诺斯公爵在默西亚的山岭上与十字军战斗、与北方骑马的蛮族战斗。
没想到二十年后,自己竟然成了当初的敌人,真是造化弄人。
“派出游骑搜寻粮食,寻找那群农民和公主殿下的踪迹,书记官,告诉皇帝,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瓦拉几亚。”
希波吕托斯迎着寒风下达了命令。
遵循着皇帝和将军的命令,鹰旗下的游牧战士们分成无数小队,如同狼群一般扑进村庄,给这片早已灾难深重的土地再添新的战火。
他们将夷平见到的每一个村庄,给这群蛮横的农民以最严厉的惩罚。
战火在多瑙河的北岸燃烧起来,但在这条宝石之河的南岸却一片安宁祥和,人们穿上节日的盛装,庆祝着紫衣皇子与公主的诞生,也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布雷契奈宫中温暖如春,四角的火炉将亚力珊德拉熏的暖洋洋的,让她连动一下手指也不愿,实际上她已经有两个月的光景没有下过床榻了。
埋怨的目光落在摇篮里的一双儿女身上,亚历珊德拉从未想过哺育婴孩竟然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情,几乎占去了她所有的时间。
当然,更可恶的是某人,整天以进补的名义给她灌各种稀奇古怪的药。
说是遥远的东方智慧。
这……亚历珊德拉也不懂。
罗马医生对草药了解甚少,他们更喜欢用占星术和炼金术来解释神的意志。
若是生病便是神的惩戒,若是病好了则是神的赐福,若是病死,那就是去火狱赎罪了。
这样听起来,亚历珊德拉觉得还是草药靠谱一点。
只是…………
“珊儿,喝药了。”
苏成推开门走了进来,将药递给了亚历珊德拉。
“噢。”亚历珊德拉答应一声,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今天的药竟然是甜的!”
“放了甘草和红糖。”苏成摸了摸女孩的头,一双鹰眸不着痕迹的扫过女孩胸前。
嗯,果然大了很多。
看来这药确实有效。
“既然珊儿吃饱了,那就轮到我了!”
苏成熟练的解开了亚历珊德拉的裙带,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攀上了那高耸了不少的山峦。
“喂!你!竟然当着孩子的面抢食!”
亚历珊德拉又羞又气,自从因为怀孕,某人被迫禁欲后,别的地方越来越变态了。
“放心,宫廷里乳母这么多,不会饿到他们的。”
而且他刚刚给亚历珊德拉喝的药里面就有刺激泌乳的功效,根本饿不到这两个小混蛋。
因为他们,他都睡了两个月的书房了!
“珊儿,今天可不可以?”
亚历珊德拉看到那双染上欲色的鹰眸,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指了指摇篮里酣睡的一双儿女:“孩子们还在呢。”
“那就是可以了!没事,我们去浴池,反正过会也是要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