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蒋所长挣扎的有多么的猛烈,多么的不情愿。
这一针,刘蓝心还是咬咬牙,瞄准了他大腿上的一个穴位,狠狠心扎了下去。
因为,这一针,是必须要扎的!
就是要让蒋所长见识到特案大队敢作敢当的态度。
而且,刘蓝心也就跟着那个老中医学会了三针。
三板斧使完,只要蒋所长熬过去了,那她还真的就拿他没办法了。
哪知,当这一针下去,蒋所长的整个身子直接一个紧绷,整个人愣了片刻,忽然脸色就变得铁青,随即就不管不顾的张大了嘴巴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
那叫声,可谓是闻者心惊,听者胆颤,估计吵得整个楼层都能听得见。
然而,他叫的再大声也没个卵用!
这里可是云天集团名下的酒店,里面的人都晓得,今晚大小姐要在这里搞事情。
哪怕蒋所长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搭理他的。
隔壁房间正在看电影的胡芸几人,也许是被蒋所长的嚎叫给吵到了,起身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唯独就苦了刘蓝心这四个人的耳朵。
个个耳朵都被震的嗡嗡的,还不能用手去捂耳朵,简直遭老罪了。
早知道他嚎叫的这么大声,提前在耳朵里塞点东西也好受一些啊。
刘蓝心谨慎的用右手的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捏着银针在蒋所长大腿上的穴位上转了转,同时也在认真的查看着他的脸色变化。
她对自己是挺有信心的,这三针还是她以前无聊之时,去医院里看那些中医治病的时候,觉得一根银针就能驱除病患,简直不要太神奇。
于是,她就缠着那些老中医,硬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这三针学到了手。
只可惜她在医学方面的天赋着实上不了那些老中医的眼,能够学得三针,已经是很给她大小姐的面子了。
不然想全部学成的话,没有在这上面浸润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功夫,是很难领悟到中医的精髓和博大精深的。
就这三针,刘蓝心还是经常有空就去医院不断学习,才慢慢领悟透的。
当然了,她学习的这三针,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在万不得已之时,防身之用的。
只要认准穴位,一针下去,后果那就自己慢慢体会吧。
也不是说大话,就凭这三针,刘蓝心想杀人于无形之中,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但此时,她就把这三针运用到了审讯方面。
其实,这种审讯方式,在古代的锦衣卫还有白党时候的军统,都是非常擅长用这种方式严刑逼供的。
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扛得住的。
跟针灸酷刑相比,其余的那些方法简直就是小儿科。
当然了,还是有比针灸更厉害的审讯方式,只是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的。
能安全使用的人,也必然都是高手。
眼看着蒋所长的体力即将耗尽,精神状态也正处于了恍惚之时,刘蓝心果断一抬手,把银针给顺利的拔掉了。
随着银针拔出,蒋所长的整个人就犹如忽然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浑身都已被冷汗浸湿,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可他的那双眼睛里,却怒意更甚,直勾勾的盯着刘蓝心,仿佛想要掐死她一般。
然而,他的这种无关痛痒的威胁,对刘蓝心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丝毫不介意他的怒视,她又不急不缓的把手上的银针放下,从布包里再次抽出了一根比之前一根稍微要粗一些也更精致一些的银针。
然后邪魅的朝已经瞪大了恐惧双眼的蒋所长笑了笑,又把银针放在了酒精炉上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