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传来了一道属于少年人的声音，“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话音刚落，包间里便传来了议论声。

“这诗句好啊！”

“是啊，虽然听不太懂，但就是感觉美，真美。”

“真适合清月啊。”

“唯有清月配得上这一诗句。”

……

姬清月愣了愣，随即莞尔一笑，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但他什么也没说，等着风花包间的人发言。

风花包间里，李越听了常羡的诗句，想要编出来一句，但他是做生意的，没读过什么书，编也编不出来。

望着楼下清月那张勾人的脸，不自觉地走到了窗前，道，“清月，你脱光了会更美。”

这本是声音很轻的一句话，但屋内的窗户不知道是什么构造，这一句很轻的话被放大，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姬清月自然也听到了，他眉头皱了皱，仍然没有言语，抬手将红色丝带放到了雪月令牌旁。

风花包间里的李越看到了，顿时急了，连忙道：“清月，这是我无心之言，不是我想说的啊！”

姬清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但还是没有挪动丝带。

没有人看到，姬清月眼里划过一丝冷意。

姬清月：“继续吧。”

李越见姬清月听了解释，但还是没有挪动丝带，那双不太大的眼睛划过了一丝阴鸷。

给脸不要脸。

等他获得了跟他相处时间，一定让他瞧瞧，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

……

常羡开动了她的小脑袋瓜，搜寻着以前学过的知识，终于想到了一句。

开口道：“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楼下的姬清月听到了，眸中笑意更甚，这次他开口了，“公子，这句话不只是形容性情对吗？”

常羡：“自然，同样形容品德，如玉一般。”

姬清月眼神若秋水：“折煞我了。”

常羡笑了笑，没有言语。

风花包厢里的李越见常羡逗得清月这么开心，有些急了，对于清月，他势在必得。

于是，他想了想，决定砸钱。

开口道：“我出十两黄金，买清月一个时辰。”

最后，姬清月还是将红丝带给了雪月包间，也就是常羡所在的包间。

姬清月:“各位客官，请继续。”

见姬清月还是没把红丝带给他，李越脸色阴沉沉的，但鉴于大人还在他身旁，他也不敢随意说什么，怕影响了大人对他的印象。

常羡在屋子里，悠闲地啃着葡萄，突然灵光一现，开口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