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兽可是立过功的,你还敢嫌弃它?
夏小悦仰头,看着元青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泪眼婆娑。
听我说,我是极不愿意出去的,都是他拐带的我。
元勇也不知道看没看懂她努力透露出的意思,见秦司翎停了手,顺势就把她放桌上去了。
“主子。”
夏小悦.....
千字文翻到了最中间一页,左手边靠右上方有个不算清晰的蹄子印。印记覆盖了几个字,最中间的那个就是“玩”。
秦司翎手指在上方摩挲着,别有深意地看向恨不得把脑袋垂到肚子底下的夏小悦。
“本王竟不知,你还有认字的本事。”
夏小悦身子一怔,慢慢睁大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起那张狍子脸,表情极其无辜。
啥,你说啥?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这时候可就显着元饮了,他眼睛微亮的朝前跪了跪,打断了一人一狍的对视。
“主子,我,我教的,它已经能认识你的名了。”
光顾着认罪,他都快忘了要显摆的事了。
秦司翎眉头微挑,终于肯正眼看他了,也就那么一眼,又开始将书朝后翻。
“你教的?本王记得,它从宫中回来并没多久。”
那可不是嘛,元饮挺了挺胸膛,在元艺几人复杂的目光中,将这两日给夏小悦做的特训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下。
最后,他还给做了个总结。
“主子,瑞兽生性聪慧,日后只要慢慢加以调教 ,有朝一日,绝对能派上大用场。”
元饮都想到某一天,他带着夏小悦混进敌国,送狍子去做卧底的画面了。
却见秦司翎翻书的动作再次停下,视线在书页正中心的“去”字上停了停,随之将书合起,放到了一边。
“行了,去卖烧饼吧。”
元饮脸上等着夸奖的笑容一顿,又垮了下来。
谁说长得老实巴交的人就真的中规中矩了,他学着夏小悦泪眼汪汪,企图唤醒自家主子的良知。
不是,没赏赐最起码也夸两句,还去卖烧饼啊?
秦司翎眉眼冷了冷,睨着下方的人。
“不服?”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卖烧饼。”
元饮一个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
服服服,有话好好说,他服还不行吗。
书房的打开又关上,元饮以一个万分悲凉的身影退场了,速度极快。
走前还远远地看了看有着两日革命友谊的狍子,狍子驻足凝望,深深地表示。
你先走着,等我哪日能吃烧饼了,一定去你摊子上捧场。
书房内静了静,夏小悦回头去看秦司翎,咧了咧嘴。
见人面色依旧不虞,又不动声色得给抿上了。
不得不说,有些人是天生自带着气场,什么都不干就单纯的往那一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威压。
以前夏小悦还感觉不到,这回体验了个透彻。
‘不服?’
艾玛,就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太牛逼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