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才华还是家世地位,沐如心都不知道自己比魏玉樊差在了哪里。悯王府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但她一个郡主,竟然有人如此在她头上放肆?
越想越觉得羞愤,沐如最终气不过,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为了什么京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就别提了吧。毕竟,魏小姐和陆公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还在乎背地里私会那点事?”
话落,悯王立马瞪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收敛着些。
圣上还在呢,这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话?
沐如心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偷偷看了眼皇上的表情,闭了嘴。
即便如此,话中太过直白的讽刺意味,也是让在场的魏陆两家人脸没有地方搁。
魏玉樊又开口了,只见她冲皇上拜了一拜,声音虚弱中却带着抹坚定。
“皇上,玉樊是喜欢陆公子不假,但也知他已有婚约在身,所以早已将这份年少无知的感情藏在了心底,从未有半分逾越。若不是.....若不是.....”
她目光看向的曹楚楚,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心痛和悲愤。
“当日臣女与陆公子偶遇在牡丹园内,被曹小姐无意撞见。臣女知道曹小姐定是误会了,情急之下,才会与之解释。可能当是臣女的言辞太过犀利,才让曹小姐心怀怨恨.....”
苍白的脸上眼泪恰到好处的落下,魏玉樊将一个备受迫害的无辜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反观曹楚楚却是满脸茫然,捏着帕子下意识地反问道。
“魏三小姐这话说的楚楚怎么听不懂?当时我们在牡丹园里发生矛盾,不是因为瑞兽吗?这事翎王府负责照看瑞兽的丫鬟就在场啊。
后来我便与杨家小姐道别回城了,你与陆公子出事那会儿,我早就回了府,府里的门房都能证明。”
有曹管家的话在前,曹楚楚睁着眼说瞎话一点负担都没有,甚至她还趁机告了一状。
“说起来,当日宫宴上的那番话是翎王爷所说,许是他会错了意。即便如此,魏三小姐也不该在一只幼兽身上发泄怒火。
更何况,狍子是皇上亲封的祥瑞之兽,代表的是咱们安陵的福气。你们如此害它,就不怕皇上怪罪,不怕百姓有微词吗?”
“你胡说。”
魏玉樊跪直了身子,一脸你冤枉我。
“明明,明明就是你误会了我与陆公子的关系,出言不逊。”
听到这儿,沐如心又忍不住接话了。
“误会?人家也没误会啊。就算真看不过眼说上几句,也算不得是出言不逊吧?”
魏玉樊看向了一同跪着的陆定元,希望他能说几句。
可陆定元来时就被陆尚书交代了进宫之后不要多说,也不要胡乱攀咬。
最好能落个两边都不得罪,皇上什么态度,陆尚书可是门清儿。
见陆定元迟迟不说话,魏玉樊心中恼怒,她扫了秦司翎怀中的夏小悦一眼。知道迫害祥瑞之兽这种事,万万不能承认。
着急之下,她直接出口问责道。
“那曹小姐为何让侍卫对我们出手?我与陆公子身上所伤,皆出自你身边那个侍卫,你又如何说?”
听到这,秦司翎眨了眨眼,像是终于缓过神听明白了一般道。
“哎?你说的侍卫是元艺吗?那是曹管家给我准备的侍卫,怎么成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