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王可没硬逼着你吃。”
夏小悦怨气森森地回头,特么你是没硬逼,问题是我怕不吃你剥我皮啊。
瞧她那样,秦司翎眼中升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手指捏了捏袖口的匕首,进了景安院。
狍子怕匕首,原因,还未知。
身后,曹管家和元艺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瑞兽入住翎王府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元艺就觉得,主子以前,好像也没这么无聊啊。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夏小悦泪流满面。
造孽啊,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饲主?
等碧春从后面追上来的时候,狍子已经都开始抽泣了。
“奴婢就耽搁了一会儿,这又是怎了了啊?
狍子继续抽泣,那委屈的模样,给小丫头心疼的,恨恨道。
“是不是王爷又惹你了?不气啊,咱们今晚回偏房睡去,让他一人独守空房。”
一句话脱口而出,不仅狍子惊了,碧春自己也呆住了。
景安院门口,几个守门的侍卫轻咳了一声,神色古怪。
沉默中,夏小悦和碧春僵硬地对视了一眼。狍子挣扎了一下,碧春顺势将她放到了地上。
一人一狍木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地朝景安院走去,很是同步。
赶紧走,再不走她蹄子都能刨出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了。
碧春后知后觉地挠了挠疼过之后有点发痒的脸,虽然语言表达的不对,但其实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府里人都知道了,王爷睡觉时喜欢狍子在床边待着。
小丫头都不禁在想,以后王爷要是有了王妃,狍子怎么办?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果然,小主是最可怜的。
夏小悦被膈应到了,无奈的瞥一眼碧春的侧脸,胃更疼了。
独守空房什么的.....似乎没什么不对劲,但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至少,门口那几个侍卫的眼神就挺诡异。
曹管家让人烧水去了,王爷要沐浴。
基本上每次秦司翎被召进宫,回来都得沐浴一次,这都快成习惯了。
以前是去晦气,现在是纯属的洁癖。
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大厨房那边了,曹管家不喜欢大厨房的气氛,平时非必要不怎么往那里跑。
碧春帮着烧水,夏小悦趁空找到了元勇,跟他要上次秦司翎给她用的那个药膏。
女孩子家总是喜欢美的,小丫头脸还没好利索。
狗男女的事情已经解决,就不要留着伤在脸上了,看着闹心。
瞅瞅这心操的,元勇看着狍子欢快的背影,摇头。
再好的药也得用到好处才行,你那伤可是主子亲自医治的,一天到晚的就光想那小丫头。
没事多讨好一下主子,主子一高兴,要啥有啥。
夏小悦可不知道身后傻大个在心里念叨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曾在不久之前,还接触过内力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秦司翎那个老混蛋,哪里有她的碧春香?这两者之间有可比性吗?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