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珩手腕只是轻轻的转了两下。
“所以你是故意来刺激我的?”
“倒也不是。”,明松驿撇了撇嘴,“我只是觉得为了一棵长得好看的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是不明智的选择。”
“森林这么大,你怎么知道你接下来遇不到更好的?”
明松驿少有的说了一番说教的话。
他想赢过江北珩,那就必须让他振作起来。
他明松驿想要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否则那样的胜利不如不要。
只是他这番话说下来,江北珩却是沉默了。
手腕上拿着的高脚杯也没动。
许久后,他又重新抬向眸,嗤笑一声。
“你不懂。”
明松驿:???
“啥意思?”
“我是说。”,江北珩将酒杯放到桌上,慢慢的站起来,“你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你到现在还没有遇到一个让你能放下一整片森林的人。”
明松驿脸黑了黑。
怎么感觉莫名的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对面的男人抬手擦了擦唇角的酒液,与他四目相对。
“我曾经的想法,跟你何尝相似。”
他微顿,又看向了舞台上面跳完了舞蹈的两个人。
“直到遇到了她。”
说完,江北珩单手拎着西装,抬脚从明松驿侧边走过。
明松驿就恍然感觉自己好像吃了无数袋狗粮一样,这会儿只想疯狂的想打嗝。
算了!
终究是他多管闲事了!
另外一边,一曲舞罢。
金框眼镜男人绅士有礼的往后面退了两步:“很感谢林小姐的赏脸,你的舞跳的非常好。”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您很绅士。”
两人攀谈一番,金框眼镜男人适时的说了几句,很快离开。
林苏杭拢了拢身前的礼袍,也打算离开。
她转身,轻轻的推开了宴会大厅的门,“啪嗒”一声,转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面。
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酒味。
正是江北珩。
他似乎是喝多了,霸道强势的攥紧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身前带。
“江北珩?你想干嘛?”
她皱着眉头问他。
男人却是一副独自生闷气的样子。
她今天跟别的男人跳舞了。
他心情很不好。
不想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大概走了五分钟,江北珩将她带到了一个巷子里面。
骨节分明的大掌往她身侧一压,他有些委屈:“乖乖,你不乖。”
男人的一张俊脸,彻底的耷拉在女孩的颈窝间,喷洒着丝丝热气,有点痒。
他迷恋她身上的味道,可是嘴上却不忘记抱怨:“你明明说好的,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怎么可以去陪别的男人跳舞……”
“乖乖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