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中午,李翠英做好了午饭,吃过午饭后。
陈行叙便开始洗油桶,洗好后,晾着。
然后拉着架子车去东湖挖黄泥做炉子的内胆。
为了省钱,只能用最土的方法来做炉子。
拉一车黄土回来,刚拐进自家那条路,他就看见有个人从他家院子里出来。
他眯了下眼,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陈大锤。
这人和他差不年纪,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是个不讲理的人。
陈行叙前世没结婚前被他刁难过几次。
不过,窝囊的他都忍了。
陈行叙不动声色,低着头拉车,装没看到陈大锤。
陈大锤看到陈行叙突然出现,还吓了一跳,但见他一直低着头,便放了心。
趾高气扬地和陈行叙走了个迎面。
“陈行叙,看你这怂样,早晚有一天要倒大霉。”
陈大锤经过他时,拍拍他的肩,嘲笑道。
陈行叙淡然一笑:“谁倒大霉可说不准,也可能是你呢。”
“呵,现在郑家不要你了,你还有种了,会顶嘴了,我记得以前骂你你可都是个哑巴不敢吭声,怎么现在硬气了?”陈大锤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陈行叙声音平稳,不见气愤:“那是因为以前总以忍一步会海阔天空,现在明白,对不要脸的无赖再忍是他妈的蠢蛋。”
“看来你承认你以前是蠢蛋了?”
陈大锤挑衅道。
陈行叙嗤笑一声:“你也承认自己不要脸的无赖。”
陈大锤这才反应过来,“你......”
“想打架,这次我不会让你。”陈行叙冷笑一声,把板车给放下来。
陈大锤见他虽然笑,眼睛里却没有笑,心头跳了一下,现在并不想和他打架,加上心里有事,便没多理会他,哼了一声,走了。
陈行叙到家,见门是锁着的。
他把车上的土倒掉。
门口是一口小缸,缸里放一些杂物,他伸手从缸底摸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
乡下人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出门时,有的根本不锁门,有的锁了门,钥匙也不会拿走,放到门口某个地方。
他家也如此。
屋里没有乱过的痕迹,一切井然有序,陈行叙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四处看看,翻翻,仔细观察每一个地方。
他猛然注意到靠墙角的地方,有一块砖头好像动过,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这房子盖好有五年了,屋里地上铺的砖早都被踩得严严实实。
他蹲下来,摸了摸那块砖,确实是被撬起过。
他心头猛然跳了一下,掀开这块砖。
果然,里面另有乾坤,下面的土被挖出一个小洞,上面篷了几根树枝。
他把树枝拿开,下面是一个黑色的盒子。
他拿起来打开。
一块崭新的手表出现在眼前。
表是金色的,表盘背面是一只马的图腾。
票据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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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地叙嗤笑一声,这款表是郑继飞年前去首都游玩时买的。
平时舍不得戴,只留着装逼用,没想到现在送给他了。
是想要陷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