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呢?”
郑业急得问。
陈大锤也有点懵了,明明就是在这块砖下埋着的呀,他亲手挖的。
难道记错了。
他开始着急了,脸上有汗流出。
撬动了一块砖,其它的就好撬开了,他把靠墙的那几块砖都拿开,胡乱挖了一下,砖下面的土都很硬,什么也没有挖到。
郑业和陈大锤脸上都开始冒汗。
怎么回事啊,郑业瞪向陈大锤。
“郑业,陈大锤,我觉得你俩好奇怪啊,把我家的地都给翻了一遍,找到了你昂贵的手表了吗?”
陈行叙瞅了眼两人的表情,开口问道。
郑业急了,那可是一千六七百块的手表呀,他恼怒问陈大锤:“你到底把手表放哪了?”
陈大锤也着急回答:“就放这砖下面了。”
陈行叙适时大怒:“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诬赖我,找到了吗,啊,我就问你,找到了吗?”
村民也都明白了了怎么回事,纷纷指责:“大锤,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来诬赖小叙呢。”
“就是,你拿到什么好处了?”
陈大锤被指责得脸发白,百思不得其解,手表到底哪去了。
明明他亲手挖的坑,亲手放下的手表,怎么坑就不见了。
屋里昏暗,人员众多,他没有注意到第一块砖下的泥土有些微的异样。
他猛地站起来:“陈行叙,你把手表藏哪儿去了。”
不对,不对,手表肯定被陈行叙拿走了。
陈行叙也怒了:“你们陷害我,现在还指责我,要不要脸?是不是郑业把手表给你时,你看到那手表值钱,自已藏了,然后贼喊捉贼的来陷害我,败我名声?”
郑业也心头突地一跳,他指着陈大锤吼道:“手表呢,你藏哪里去了?”
没有在陈行叙家翻到手表,他现在更倾向于表被陈大锤给私藏了,毕竟那海马表很名贵,是个人都会眼馋吧。
他都想买一个,但是他爹不给他买,他偷拿二哥的手表来诬陷陈行叙,没想到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我没藏,就放到这屋里了。”
陈大锤也急了,赶紧的自证清白。
陈行叙不给他证清白的机会,从外面抽出一根长木棍,对着两人就劈头盖脸的扫过来。
“真当我好欺负,合着伙的来害我,我打死你俩,让你俩害人。自己干的腌臜事,还想安到我身上,想得倒美。”
呵,要不是他发现了那只手表藏在砖下面,现在人赃俱获,他有嘴也说不清,肯定要被扭到派出所,名声尽毁。
怎么能不气呢,他“愤怒”地往两人身上抽棍子,一下一下毫不客气。
两人被揍得嗷嗷叫着跑了。
郑业屁股上挨了三闷棍,疼得他走路一跳一跳的。
陈大锤头上挨了一棍,肩膀上挨了三棍。
郑业边跑边怒骂陈大锤:“我和你没完,你们两个,把他揍一顿。”
跟着郑业来的两人,逮着陈大锤就是爆揍一顿。
村民看着陈大锤挨揍,跟着外村人来陷害本村人,挨打也活该。
陈行叙唇角浮现一丝冷笑,这下郑业绝对会和陈大锤死磕,陈大锤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见人都跑了,村民安慰一下陈行叙,便也都散去。
郑梦真看着这一出,感觉很是丢人。
刚才她还怀疑是陈行叙偷拿了二哥的手表,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三哥偷拿的要陷害陈行叙。
现在她家丢人的事,一出接着一出。
她想对陈行叙说什么,但她一向高傲惯了,话到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陈行叙见她欲言又止地站在自已院里,冷淡问道:“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还以为我家会留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