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清白,也有黑暗,更有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灰色地带,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社会现象。
“那你还是注意点。”陈行叙提醒。
“当然,咱也有人的。”
江开天笑眯眯说。
陈行叙不说话了。
江开天眉头突一皱,“陈兄,我和你说,那个刘家的曼妮歌舞厅是真黑。”
陈行叙看他,示意他说明白。
江开天看他感兴趣,才神秘开口,“那些姑娘们好些都是被迫的,被刘家用什么方法困住了,挺可怜。”
陈行叙是看过和听过后世的扫黑电视或新闻的,立即明白了他含蓄话里的强大信息。
“没人管吗?”他明知故问,问话也无力。
“呵,这城里刘家势力占一半,谁管。”江开天翻了个白眼,“刘家男人真是变态,看上哪个漂亮女人就用钱砸,玩过之后就弄进他们的舞厅,妈了个巴子,气。”
陈行叙听闻过刘家好色,没想到还会这样变态。
想到前世的路倾颜,如果她当时真进了刘家,会是什么结局。
胸中突然就有一股怒火上涌。
“江兄和刘家过节也是因为女人?”陈行叙心中一动,询问。
江开天老脸微红,咳嗽了两下说。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兄弟。
陈行叙抱拳:“抱歉。”
“也不是不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确实和女人有关,那年下乡回城,也是二十多的小伙子,遇到了一个心动的姑娘就去追,和姑娘约会了两次,被刘家的大儿子刘钢给截胡了,那姑娘看中了刘家的势力和钱,就跟人家跑了,我气不过,找刘钢理论,理论不成,遭一顿打,快被打死了,小兄弟也差点蔫了。不过好在,小兄弟顽强,后来又挺起来了。”
江开天想起往事,越说越气愤。
陈行叙前面听着心里也是火气上来,听到后面一句,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你别笑。”
江开天有点恼怒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说他的丑事,很丢老脸的好不好。
奇怪,他竟然愿意分享他的秘密。
可能是他需要一个同仇敌忾的人吧,和刘家斗的这条路上太孤独。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陈行叙忍笑,最后严肃道,“干他,一起干他。”
江开天想找一个同仇敌忾的人,他又何尝不想呢。
路倾颜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在大众面前和刘家面前。
既然管定了她,就绝对不能再把她丢出去任刘家践踏。
他和刘家杠上是早晚的事,只是现在他实力弱的不行,也没挣到钱,刘家可能还不太注意他。
但他和陈行道的一战,应该震惊了刘德。
他又拒绝和了刘德见面,刘家可能已经对他有意见了。
所以,他也需要一个同盟。
“干他。”江开天也怒道,随即问,“怎么干呢?”
他早想干,便他身边没个有能力可以商量的人,有点顾忌。
“先收集罪证,有罪证就会好办,没有罪证谁也动不了他们。如果咱俩有一个人是女的就好了,可以靠美貌打入刘家舞厅内部,找罪证,我觉得舞厅内部肯定有很大的恶。”陈行叙也觉得头疼。
怎么能培养一个卧底还能全身而退呢。
江开天摸了摸自已有些粗糙的壮脸,“我这长相肯定不行吧,陈兄你长得也太男人了,也不行。”
陈行叙瞅了他两眼,笑着嗯了一声。
门突然被打开了。
芍药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
江开天脸一冷。
“老板,我可以去曼妮歌舞厅。”芍药一脸认真。
“芍药,。”江开天瞪她一眼,冷声道,“你偷听我们谈话,知道什么后果吗?”
扑通一声,芍药跪在江开天面前,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