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把这鹅买下来,颍川有个比较出名的夜市,在师范学校那边。
傍晚时分会有不少摆摊的在那里。
那里有附近的住家户还有学生来来往往,应该生意不错。
再不济,把大鹅拉回家让李翠英养着也不错啊。
这三天来看,套圈的年轻人占百分之九十。
说干就干,送李翠英和陈笑回家的路上,陈行叙直接拐到了郑线姥姥家。
说明来意,两老人也没说什么。
本来嘛,养这些大白鹅就是卖的。
“你没把大鹅送回来,我也不知道是多少斤呀?”郑线姥爷有些为难。
“无论大小,统一都给十一块钱一只,如何?”
大鹅拉来拉去太麻烦,陈行叙给了一个公道价,用这些鹅赚了不少钱,他乐意多给两个和善的老人一点钱。
“那中。”
老人家立即同意了,卖给鹅贩子一只差不多也就十块钱吧,这样还能多挣一些。
这小伙子人还挺实在。
陈行叙去掉给的押金钱,又多拿了一只鹅,说好的要给秦新怀炖大鹅的。
他把剩下的钱给了老人。
临走前,老人喜滋滋说:“小伙子,需要大鹅还买我家的啊,我给你便宜点。”
陈行叙笑着应了声。
应该不会再买了。
就算在夜市里套大鹅,也干不长,很快就会有跟风抢生意的,先赚一波快钱再说。
回到家,匆匆吃了一顿午饭,陈行叙便要拐回了城里。
推车出了院子。
刚出院子,陈老五也从自己院子里出来,看到他,嗖一声,躲屋里去了。
陈行叙当没看见,骑车往大路走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路边的干沟里有几个人在扑扑腾腾地,似乎在打一个人。
他本来是不想过问打架之事的,年轻人荷尔蒙过剩,矛盾打架在所难免。
但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后,他还是下了车去看了一下。
“陈老二,你们三个越来越能耐了啊,快住手。”
陈行叙对着陈老二三四兄弟道。
陈老二学名叫什么,陈行叙一时想不起来了,除了老大陈行道,他们兄弟几个学名他都不太记得。
平时都是按排行叫的,前世见面也不多,更没必要记他们的名字。
“劝你别多管闲事。”
陈老二恶狠狠盯他一眼,继续捶打陈行辰。
陈行叙恼怒了,一把拉开陈老二三兄弟,“够了,打死人你要偿命的,懂?”
陈老二感觉到一股大力,胳膊被钳得发麻。
他愣了,上次打一架没觉得他有多大力气,这次怎么那么厉害。
难道一人对十六是真的?
他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
陈行叙把嘴角都是血的陈行辰拉起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询问。
陈行辰是陈达仁的小儿子,与陈行道是同奶奶的。
也就是说陈达仁与陈达力是亲兄弟。
陈达仁就是他刚重生时陪他接亲的人,当时陈达富出幺蛾子,不愿意去陪他接亲,便找了陈达仁。
在这个大家族里,也就陈达仁还算是个正直正常的人。
“还好。”
陈行辰转了转脖子,感觉全身都疼,不过还好,能忍受。
“为啥打你?”陈行叙问。
陈行辰十七岁,长得斯文秀气,从小身体就不好,一副瘦弱的模样,成绩不错,但身体不行,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前世因为身体原因,没有讨老婆,三十多岁就病逝了。
他内向,待人腼腆有礼貌,按说不会和自己亲堂兄弟闹矛盾啊。
“他们把那天要认你当大哥的的陈大锤还有陈小奎几个人偷偷打了一顿,我看到了,就说了他们几句。”陈行辰的声音跟蚊子似的,脸都涨红了。
“是吗?”
陈行叙问陈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