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看,就是个误会,回头我让那小子给你道歉,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所长继续赔笑,把姿态放的很低很低。
秦新怀这才站起身说:“行,我等着道歉啊,必须得向我孙女道歉,惊吓费,精神损失费你们算一下多少,来道歉前给我个电话,杜山有我的电话,来前给我打电话啊。”
“走吧,小陈。我孙女在外面该等急了。”
说话间,他人已经走出了门。
陈行叙也跟着出去了。
路倾颜和段慎荣在大厅等的很着急,见两人出来了,急切地迎上前。
“没事了。”
陈行叙安慰两人。
“走吧,孙女,跟着爷爷一起走。”
秦新怀瞅了眼路倾颜,路倾颜便走到他身边,和她一起走。
“大爷,真没事了吗?”路倾颜小声问,她现在心里还是紧张到不行。
“没事了,别怕,以后没有人再敢欺负你,大爷给你做主呢。”秦新怀安慰她。
本来没想认个孙女的,可这姑娘那决绝的一刀让他心惊。
这是个好姑娘,不能让人给逼死了。
他也舍不得让经常给他做好吃的小伙子陷入困境,虽然这小伙子可以从困境中出来。
“谢谢大爷。”路倾颜眼睛红了。
“怎么回事,就这样没事了?”段慎荣惊奇问陈行叙。
他刚才一直在琢磨着万一陈行叙真被关起来了,他要怎么样才能把人给弄出来。
刚才秦新怀那样子是挺厉害,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不太了解嘛。
这老人家看上去就是很普通啊。
“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大爷的功劳。”陈行叙低声说。
一行人回到了住处。
陈行礼几个少年得知情况都回来了,在焦急地等待。
陈笑眼泪汪汪地,大她一岁的谢小玲也眼泪汪汪地给她擦眼泪:“笑笑,不哭啊,哥哥一会就会回来的。”
“哥,你们没事吧?”
陈行礼看到几人,惊喜喊道。
江千浪和谢轩也赶紧过来问情况。
“没事了。”
陈行叙安慰他们。
顺便抱抱陈笑,哄了一会,小丫头这才心情平复。
目睹了一切的小女孩是真吓坏了。
江千浪愤愤道:“无法无天了,真当这颍川姓刘了,好气啊,这么多人,就干不倒他们吗?”
他已经听陈笑和谢小玲说明了情况,气得胸口都是疼的。
陈行叙拍拍他,“从长计议。”
“计议个毛啊,前方战士在保家卫国,让大家安居乐业,竟然还有这些蛆虫在家里祸害人,就没人管吗,夜里拿刀去他们家,穿死这群狗娘养的。好气,找扑克脸学武去,大家都不敢去,我去。”
江千浪义愤填膺,转身就走。
他还是个少年,心思单纯,知道世界不太美好,但不美好的事情真实地发生在他自己身边,他就受不了了。
谢轩拦住他,“只有匹夫才逞一时之勇。现在不是绿林好汉的时代,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那样去穿人也是犯法的。”
“呵呵,家规国法管住他们了吗?”江千浪嗤笑。
谢轩愣了下,挣扎,“总有管住的一天吧。”
“幼稚。谁要是骑我头上拉撒,大不了同归于尽。”
江千浪嘲笑他。
“这不可取,命就一次,怎么能为了一个烂人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古还有勾践卧薪尝胆呢,找到机会,直戳他们的命根子,总能弄倒他们的吧。”
谢轩劝告。
“等你找到机会,人都要被灭了,还有毛的机会给你,你这就是懦弱的表现。要我就做黑老大,谁来欺负,就一个一个直接给噶了。”江千浪反击。
谢轩气道,“你,和你讲不通,你把人噶了,你也就完了。”
江千浪嗤了一声,“完就完,怕啥。咱俩本来就道不同。”
谢轩气得不说话了,江千浪也不吭声了。
“我想好以后要干什么了,我要当法官,维持人间正义,维护人间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