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一听,正好,来了个可发泄怒火的人。
他捂着脸扭身就走。
郑业看到他下楼,兴奋地迎上来,“刘德,我找到路倾颜了,啊,你的脸--”
话还没说完,一只大脚伸过来,直冲他心窝。
“啊。”
郑业骨碌骨碌从楼梯上滚下来。
膝盖骨摔伤了。
“刘德,你疯了,我给你带好消息,你还打人。”
郑业困难地坐起来,恼怒问。
刘德下了楼,一脚又把他踹倒,不由分说,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对着他的脸一顿暴风骤雨般地急揍。
把今天挨的打,心里的怒气,一股脑地全发泄到他的身上。
郑业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根本打不过他,被揍得没有还手的力气。
跟过的来保姆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一声不敢吭,默默走到了一边,装干活去了。
终于打累了,刘德一伸手,跟拎死狗一样,把郑业给拖了出去,丢到门外。
“你妈比的,都是你家害的,你还有脸过来给我带好消息,滚,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
刘德骂完,把大门关上,进屋去了。
楼上刘泽贵听到儿子打人,又看到他把人拉出去,并没有任何阻止。
门外,郑业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自己兴冲冲地过来告诉他好消息,怎么反挨了一顿毒揍。
他不敢和刘德叫板,只得心里一边骂娘,一边一瘸一拐地离开。
越想越恼,干脆直接到曼妮歌舞厅去找个姑娘乐一乐来缓解今天受到的伤害。
反正,他也是那边的常客,有钱。
对了,新来的叫百合的姑娘很有韵味,找她喝两杯去。
这边,陈行叙把路倾颜和陈笑送回家,又赶紧回城。
今天没有去套大鹅,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告诉了秦新怀。
又说了芍药和她姐姐的事。
秦新怀听过之后,脸色很沉,良久,才道,“总是有那么一些害群之马,影响人们对国家的信任。你们注意点,只要有了切实的证据,必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陈行叙说:“大爷,你也看到了今天的情况,就怕有了证据,也很难吧。”
秦新怀眼睛一瞪,“有什么难的,国家建立,不难吗,不也建立起来了。不要打草惊蛇,注意自身安全,一切有大爷我呢,市里不行还有省,省里不行还有首都那边呢。”
陈行叙听他这么说,便放了心。
对哦,大爷儿子在首都也是官呢,谢轩说的。
看来,来头都不小。
哟哟,他是真的靠了一个大靠山,得想办法把老头的胃哄好,抓住了他的胃,就抓住了他的心。
一晃,又几日过去。
刘德被逼着给路倾颜道歉。
道歉是在那个把他们带走的局里举行的。
刘德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看着眼前美丽动人的女孩,心里很痒,但也不敢再造次。
低头道歉:“路倾颜,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你安心读书吧。”
路倾颜不吭声。
所长赶紧拿出一叠钱来,“为表诚意,刘德愿意拿出一千块钱补偿你,路姑娘,你受惊吓了。”
路倾颜扭头看秦新怀和陈行叙。
秦新怀点头:“孙女,拿着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真是,把我孙女都吓坏了,我们是差你这点钱的人吗,拿这点钱是你们应该给的,是代表你们的诚意。”
路倾颜这才把钱接过来。
刘德又一一对秦新怀和陈行叙道歉,两人愉快地接受了歉意。
离开后,路倾颜感觉这一千块钱特别烫手。
“我不想要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