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北方一趟,薯片销售最好,还有奶糖,钙奶饼干等,你可以都试着拉一点,若真不好销售,还退给我。”
“好,过两天我去你厂里先拉一车,回头电话联系。”
康云伟来了精神。
两人聊了一会,把第二天要买设备的事给安排了一下。
第二天。
晚报和日报同时报道了食品中毒一案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并夸赞了工厂的环境和工人的素质,同时夸赞了陈总是一个有肚量有担当有大格局的人,吃坏的人明明和味皇厂没有一点关系,但陈总还是派人去慰问了一下。
他们呼吁让消费者放心购买味皇的食品。
最后暗戳戳地讽刺有些报纸为了博人眼球连道德都不要了,跟着生事者一起污蔑堂堂正正的厂。
工厂出离愤怒让公安把生事记者给带走了。
真是图文并茂地长篇文章。
昨天被商报牵着鼻子走的一部分人本来都气愤地决定以后不买味皇生产的任何产品了,一看到他们的产品就抵制。
今天听到大家都个情况,傻了。
赶紧去买商报看商报如何说,竟然看到商报的一篇道歉文章,说是自己报社记者没有弄清真实情况就报道,给味皇添麻烦了,再此表示最深切的歉意,以后会约束记者行为云云。
这下被蒙在鼓里的市民更气愤了,为自己被蒙骗对味皇厂有意见感到歉疚。
这样几家报纸一报道,名不见经传的味皇食品厂突然间就在本市大火了起来,讨论度极高。
大家只要买东西就会纷纷到商店找味皇的食品,竟然没找到。
心里感觉到了一丝诧异,这么火的厂生产的食品除了快要不卖的月饼,其它的食品咋一样都没有呢,月饼那么好吃,其它的食品肯定也不差呀。
有人就开始传言,有人不让味皇在本市卖。
然后市民就打听是谁不让卖,最后有人悄眯眯说,还能有谁呢,竞争对手谁最大。
结合到这两天发生的事,问的人就呸了一声。
良远食口厂办公室。
魏长平看着当天的报纸,脸色阴沉得难看。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长平,报纸你看了吗?”
“看了。”
“唉,那些人真是够蠢的,竟然让他们起死回生了。”
魏长平沉默了。
“长平,味皇是个劲敌,你看他们这番操作,要干倒你们厂的节奏。”
“哥,我不想再参与你和陈总的事,阳阳的事也怪他自己。”魏长平叹了口气。
“怎么怪能他自己,如果不是那个姓陈的,阳阳啥事没有,现在阳阳这辈子就毁了,毁在了姓陈的手里,本来阳阳也只是在里面待个两年,他又跑到首都找人家给阳阳定死罪,阳阳可是叫你姑父,你看着长大的,你要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做到这个位子的......”
魏长平揉了揉太阳穴道:“好了,你别说了。”
烦死了,现在跟个疯子一样。
可是他又不能不承他这份情,确实是因为这个大舅子他才做上食品厂的高位,呼风唤雨了十来年。
这边有人坐不住。
那边陈行叙在已经让康云伟带着荆云到了省城机械厂去看设备。
为了不节外生枝,陈行叙没有去,他就在宾馆里等着。
他担心颍川那边有人把他的照片传到这边厂里,他去了万一人家认出他,又是麻烦。
用康云伟的名义买好设备,再拉回去。
这设备都是半自动的,比较简单,他和荆云都会拆卸组装,回去还得改,压根就不需要厂里人过去安装。
买设备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厂里现在都是求销量,随便问了一下康云伟就把设备卖了。
事情既已办妥,陈行叙便不在省城多待,赶紧回去组装设备。
拉设备的车是陈行叙自己找的,第二天一早出发,下午就可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