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运输业崛起,路霸更猖狂,机遇和风险并存。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进军物流行业或者快递行业。
他附和了一声,便开始整理思路。
重生回来,他都没怎么考虑这个行业。
他这人做生意的风格是稳妥,先把眼前事做好,其它的规划看情况而行。
即便重生回来,他也不会冒进。
就像有人说的,一个人的性格很难彻底改变,重生了也一样。
到了县城,找了一家路边卡车旅馆,旅馆前停了几辆车,都是刚才一起同仇敌忾的司机们。
见到他们过来,都很兴奋。
大家一定要请罗本成和陈行叙吃饭,今天若不是这两人,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陈行叙和罗本成也没有客气,就和他们一起吃饭。
留下几个人在外面看着货。
任何时候都不太安全,都得有人看守着。
吃饭时,大家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陈行叙感慨这年代的人大多都是真性情。
吃饭时,陈行叙就问他们都是跑哪条道,打听了不少运输方面的事。
大家也没有啥藏着掖着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把酒言欢后,陈行叙罗本成和这些人都相互交换了姓名和联系方式。
然后大家都回房间休息。
各车都轮流守着自家的货。
一夜平安。
第二天,同路的司机们继续一起前行,有几个再往前走一点就分道扬镳了。
第三天的中午,陈行叙和罗本成终于回到了颍川。
让员工卸货,把小家电都给摆放好。
剩下的就放到新找的仓库里。
安排完后,天色已暗,冬天黑的早。
陈行叙没有回厂里,直接回了家,两天在车上的奔波,脏死了,他就烧水自己在家里洗个澡。
虽说进入了冬天,并没有到数九寒冬的天气,一点冷还是能忍受得了的。
洗澡的时候,身上有点疼。
和那些村民打一仗,他并非完全没受伤。
那么多人围攻,总会挨那么几闷棍子到胳膊上背上,这两天也是忍着。
疼痛劲也过去了。
以后出远门得备着点红花油,打架有可能无法避免。
洗好澡,穿上大裤衩子,披着个毛巾就把洗澡间给打开。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郑梦真。
陈行叙猛一看到有个人,还是心跳了一下。
“你怎么悄无声息的?不会发出点响动吗?”
陈行叙不满地问。
郑梦真瞅了眼几乎光着上身的陈行叙,不大好意思,她咳了一声解释:“你大门没有关紧,我一推就开了,我想着可能是你回来了,就来看看,刚站到这里想叫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