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怎么懂医学?她不是一个豪门太太么?
秦正启见陈行叙看到那个女性,并没有什么多大的表情,但看他神情两人明显是认识。
秦正启就说道:“她说她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只不过毕业后没有行医,认识不少厉害的医生。”
陈行叙倒是有些意外,这女人确实厉害,竟然是哈佛医学院的,牛人啊。
她这是弃医从商了。
“叔,你确定她不是你们医院请来的?”
陈行叙不确定地问。
他压根就没请过她,和她也不熟悉。
“不是,她一早来就说是受朋友委托来看望我父亲的,真不是你请来的?”
秦正启也纳闷了。
陈行叙就猜测会不会是路有民托的人,正好找到她。
也许这两人认识。
“算了,不管谁请的,有希望就好,先看结果吧。”
陈行叙说着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人看到是秦正启和一个年轻人进来,没说话,继续听南思敏讲电话,他们要随时回答南思敏的问题。
和国外沟通,他们英语不行,得由她来转述。
幸亏南思敏曾经是个优秀的医学生,可以毫不费力的做这个沟通的桥梁,最起码专有知识她翻译的非常准确。
南思敏淡淡的瞥了眼陈行叙和秦正启,又把眸光转回,继续说着这边的情况。
陈行叙心说她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人吧。
这通电话打了好久,终于结束。
南思敏把手里的病例交给一个医生说:“麻烦你把这些病例传真过去,我老师看到病例,她们会在研讨一下,应该明天会给答复。”
“如果安妮教授能亲自来,那就太好了!”
院长兴奋的搓手。
安妮在脑外科方面,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
她若能来本院指导一下,可真是受教太多,他们也可以见识一下国外名医的高超技术。
南思敏说:“病人病情很复杂,如果安妮的恩师能来的话病人获救的机会更大。”
“她恩师是谁啊?”
院长问。
“郁为桦,一个华人医生。”
南思敏说。
“啊,是她呀。”院长惊叹一声,随即有些惋惜,“她在学术和医术方面更高超,可惜年纪大了。”
郁为桦早几年名气很大,后来年纪渐大,渐渐淡出医学界。
南思敏笑笑没说话。
秦正启看向南思敏,“姑娘,能不能麻烦你让你老师和郁为桦医生也来一趟呢?费用多少我们都会出的。”
南思敏摇摇头:“我要求了,但决定权不在我手里,我和郁老也不是特别熟悉。”
秦正启也不能再提要求,他对人家来说无亲无故的,能能帮忙已经是最大的恩贵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多谢你,无论家父诊治结果是好是坏,我家都欠你一份人情。”
南思敏瞅了眼陈行叙,随即对秦正启笑说:“不必挂怀,你也不必要承我的情,有一人承这个情就行了。”
陈行叙心道,这女人真狗,绕来绕去,肯定还是要找自己麻烦。
果然,下一瞬,南思敏摘下黑眶眼镜,露出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
她指着陈行叙说:“他一人承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