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做宠物嘛,我学会了。我成了他最乖巧的宠物,唯他是从,讨他欢心,他终于带我出来见人了,是,我被他关了半年,折磨了半年,他对外称我抱病在身,我父母兄长都不允许来看我。婚后,我娘家的生意确实不错,呵呵。”
“我改了,我温柔似水,成了一朵解语花,处处为他着想,他喜欢各种美女,只要是她看上的女人,我就拿钱砸,总能把人砸得同意,然后送到他的床上,是啊,我一边温柔似水,一边发疯。那时,我发誓,死老头,你既然毁了我,那我就夺要你的财产吧。”
“死老头年轻的时候为了地盘和人火拼过,头被人砍过,命大活了下来,留下了后遗症,会经常头疼,我学会了一种按摩手法,给他配了药,让他的头疼会缓和一些,呵,经过三年多的不屑努力,他终于信任我依赖我了。”
南思敏说到这里,忍不住冷冷地笑了一声,火堆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狰狞。
陈行叙想起她现在掌控的集团公司,心头猛地一跳,但面上还是平静道,“你动了手脚?”
而且是不着痕迹的动手脚的那种。
不然,一个精明狠厉的老头子,他不相信他会乖乖地把财产交给她。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老头开始挺恋态的,有些豪门是真够龌龊。
南思敏诡秘一笑,“看破别说破,我是什么出身的。别乱说,要不然我杀你灭口。”
陈行叙不再吭声,就觉得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狠人。
“他年纪大了,身体逐渐不好,更流连于女色,以便证明他宝刀未老,终于,他死在了刚猎到的女人身上,哈,你看到了,就住在你隔壁的,啧啧,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南思敏神情很是阴鸷。
陈行叙就知道她的心里是充满了极致的愤恨。
“那个姑娘家最后如何了?”
陈行叙随口问道。
“我保她了,她啥事也没,我给了那女人一百万,让她从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行叙突然有种感觉那个姑娘应该也是南思敏物色好的。
不过,他识趣地没有追问。
“老头死了,我是他合法的老婆,他的财产都到了我的手里,没办法,他死前就立好了遗嘱,股份财产都属于我的,他三个儿子肯定不原意,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外人,然后就是各种陷害,我命大,两次从死神手里逃脱出来。”
“我知道我和他这几个儿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此我盯上了你。”
南思敏看了一眼陈行叙,眼睛里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