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进展。

警察们反反复复询问了茗媚8个小时，黑暗的空间，只有唯一的强光照准了茗媚，恐吓威胁，乃至温柔劝导全都没用。

茗媚痛苦的捂住脑袋，不停的摇头，长期的哭泣跟缺水让她流不出眼泪，嘴唇也干裂的流血。

“茗媚女士，请问你10点15分为什么出门，且11点20回家，在此时间段干了什么？”

这是第53次询问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在睡觉！我骂了白星云一顿我就睡了一个回笼觉，11点才起床做饭，我真的没有出门……我真的没有出门！我没有出门，我没有我没有……”

茗媚极力否认，测谎仪也一直显示的绿灯。

她没说谎？还是她连自己都骗了？

老警官铁青着一张脸，播放监控录像给茗媚看。

监控录像上，先是白星云的身影，接着出现了茗媚拿着个帆布包鬼鬼祟祟的样子。

不仅是一段录像，邻居门口的监控，电梯里的监控，小区的监控，乃至路边，还有教室里的监控。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把茗媚所有的行踪都拍了下来。

“无论是时间物证人证全都有，茗媚女士，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为了施压，老警官甚至特意点开了教室的那段监控。

“你现在的爸爸不知道，他一直以为你是他亲生的，对你比对白星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平时拿他亲闺女给你当丫鬟使，你都知道，你两个爸爸都很爱你！”

“闭嘴闭嘴闭嘴！！！”

茗媚最隐秘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茗媚仿佛被扒光了衣服被羞辱一样气急败坏。

“白鲸鲸不是他的女儿又怎样！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我一个人怎么养活的了她？！是姓白的主动招惹我的！是他勾引我的！不是我的错！”

“所以你杀了你的女儿，掩饰罪证吗？”老警察逼问。

“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门！视频里的人不是我！！！对！画皮是画皮！是白星云那丫头故意装成我的样子诬陷我！我怎么可能过去败坏我女儿的名声，去毁掉她的未来！我爱她啊！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我爱她！对了，白鲸鲸在哪？她在哪！快点让她来见我！我的鲸鲸！我要见我的鲸鲸！”

茗媚说话颠三倒四，疯疯癫癫的精神完全崩溃。

过度的惊吓跟刺激让她破大防了，她现在只想找到她的女儿，让她不要跟自己开玩笑了。

无论老警官再怎么跟她沟通说话，茗媚都不做反应，只会一个劲的喊白鲸鲸。

“没办法了，让她冷静一下吧。”

年轻警察唉声叹气。

“怕不是直接精神分裂了，第二人格觉醒因爱生恨，醒来又不记得了。”

“百生慎言！”老警察呵斥道。

办案最忌讳先下定义，以为找到了方向，一个劲往错误方向狂奔而错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