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主似乎也看透了白烟的心思,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要钱。当然,也因为如此,刘地主每次找她要钱她都会给。
但这次因为母亲生病,她在家陪母亲,没有去兼职唱歌,所以确实手上没钱。可怜她母亲还一直以为她每晚都在学校上晚自习呢。
“刘哥,我这两天家里有事都没去唱歌,手上确实没钱,能不能过两天再来找我,到时手上有钱一定给你!”白烟怯怯地低声的求道。
“你说没钱就没钱啊,给我们搜一搜才行知道嘛。”刘地主旁边的两个小地痞跟着起哄,一人就去抢白烟的书包,拉开书包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在地上,另一个则动手去扯她的衣服,刘地主则拿出手机威胁说要拍照。
白烟眼看撕扯不过他们。只好求饶说:“你们别这样了,我今天就会去酒吧唱歌,今天结的款都给你们,求你们先让我回去吧!”
刘地主他们三个互看了一眼,拉书包的那位把手上空空的书包也重重扔在地上踩上一脚,刘地主也恶狠狠的警告她:“记住,我们今晚就在酒吧等你,你要是不来的话有你好看!”
白烟心里惦挂母亲,胡乱的把洒落在地的东西塞进书包,匆匆忙忙跑回家。她没有马上开门,而是先走到窗户旁边,透过窗子看了一眼睡在窗下床上的母亲,感受到她的呼吸后才放下心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
打开门,她就看见房中的简易餐桌上还摆着她早上做给母亲的早餐——馒头和白粥。只是馒头只被咬了一口,粥也只少了一小半,想必母亲今天又是难过的一天。
白烟叹了一口气,抓起馒头,吃了起来。她想着今天无论如何得去一趟酒吧了。如果今天不把钱给他们三个,她在酒吧唱歌的事情,真有可能瞒不住了。就算不他们不告诉教导主任,而是告诉母亲,也够把母亲气死的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把刘地主三人敲诈她的事情告诉老师,但是她觉得老师也没办法,因为这三个地痞就不是她们学校的学生。而且,如果老师问她,为什么这三人要敲诈她,她怎么回答?
她也曾试图跟她觉得是她闺蜜的同桌说这件事,可是同桌却说:“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于是这件事情她只能自己承受了,总不至于告诉多病的妈妈,让她操心吧。
可是她越想越生气,难道自己就要这样一直忍声吞气的被他们欺负吗?难道就不能想办法反击一下吗?
她回头看着沉睡的母亲,眼光瞥到母亲床头的安眠药。她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眼前似乎看到下面一幕:
酒吧已经坐满三、四成人了。那三个地痞果然在酒吧等她,刘地主看到他还站起来,向她挥了挥手,白烟强忍住恶心的感觉,还冲他笑了一笑。然后她走向酒吧,向吧台要了一扎啤酒。她端着啤酒走向灯光昏暗之处,再四处瞅一瞅,确认没人注意到她,她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包着的安眠药的粉末倒进啤酒里,然后送到刘地主面前,看着刘地主他们喝下,然后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最后她狠狠地往他们身上踹了一脚又一脚,直到踹不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