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气突变,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他本来已熟睡的白烟吵醒了。白烟突然想起哮天戴的项圈好像招雷,赶紧起床去找哮天,想给它取下来。
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楼下客厅亮着小夜灯,灯光虽然昏暗,但也足以让她看清楼下的情况。她没有看到哮天,难道哮天在孙悟房间吗
她跑到孙悟房间门口轻声的叫了一声,“哮天!”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好像没啥动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间门开了,孙悟就穿了一条大短裤出现在门口。他一身强健的腹肌看得白烟脸发红。
“烟儿,怎么啦?”孙悟并没有发现白烟脸上的羞红。
“哦,没什么,我想起要把哮天的项圈取下来,不过没看到他,他在你这儿吗?”
“在……呢。”孙悟没说完,哮天已经跑到门口用头蹭白烟的腿了,因为它刚才听到白烟说了自己的名字。
白烟蹲下来把哮天的项圈取下拿在手里,站起来时
头不小心蹭到了孙悟的腹肌,刹那间,孙和白烟都像触电了一般,身体燥热,脸颊绯红,语无伦次。
“我……我先回去了!”白烟感受到了孙悟炙热的眼光,嘴里说着要回去,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定在原处,也用炙热的目光回应着孙悟。
孙悟再也压制不住这股从腹部涌上的热浪,一把抱起白烟,激烈的亲吻起来。白烟的手握不住哮天的项圈了,项圈掉在地上,但没人理会,哮天自己叼起它最爱的项圈,钻到了孙悟床下。
许久,白烟瘫软在孙悟的肩上,不愿下来。
“我送你回房间?”孙悟说。
“嗯!”
孙悟抱着白烟把他送回房间,轻轻的放回床上,感觉空调有点凉,又细心的帮她盖上空调被。
“睡吧!”孙悟给她盖好被子后准备离开。
“少爷,你能再陪一下我吗?”白烟不舍得让他离开,她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个吻。
“好!”孙悟拉起白烟的手,坐在她的床头,“眼睛闭上,乖乖睡吧”。
渐渐的,白烟睡着了,孙悟也开始打瞌睡。两人进入了同一梦中。
一袭白衣的女人惊恐万分的躲避着一个拿着金箍棒追杀他的浑身是毛的男人。
眼看金箍棒砸到女人的身上,白烟惊醒了。她现在可以确认,自己就是梦里的那个白衣女人,而这一次她也终于看见了她梦中恐惧的是什么?原来是一个要追杀她的怪人。
孙悟感觉白烟的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也清醒了,发现白烟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都是汗。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孙悟问。
“嗯!”
“梦见什么了?”
“忘了,现在就只记得梦里的恐惧感了。”白烟说。她一直不断的重复这种梦,其实心里面已经开始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她怕孙悟担心,就谎称不记得了。
“没事了,别怕,我在呢!”孙悟安慰她,然后起身给白烟倒了杯水。
白烟坐起身喝下水,又闭上眼睛躺下了,孙悟依然握着他的手,看着白烟入睡。
这时,孙悟也回想起刚才自己好像也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浑身是毛,拿着一根铁棍像一个白衣女子挥过去,要不是白烟手抖弄醒了他,打断了他这个梦,那个白衣女子可能就被他打死了。
不过孙悟只是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而且梦里的自己浑身是毛,跟猴子一样。而实际上他连胸毛都比一般男人要少,白衣女子的脸他也看不清楚,但人感觉她的惊慌失措。
本来他还想把自己这个梦分享给白烟,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他在梦里的形象不好,而且还在追杀一个女人,别吓着白烟了。
白烟再次睡着,孙悟也困的不行了,但是白烟的手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他想了想,还是就躺在白烟身边吧。虽然看着已经出落得成熟的白烟的身体有点难熬,但比起强行把手拿开而吵醒白烟而言,他宁愿自己忍一忍。
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孙悟不断的给自己催眠,加上本身也困的不行,最终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当孙悟再次醒来时,发现白烟躲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一摸她的额头,烫的很!
“烟儿,烟儿,醒醒!”孙悟叫她,却叫不醒。他赶紧爬起来打开门冲楼下喊,“快来人!”
姚管家听到叫声赶紧跑上楼,“怎么了?”
“烟儿发烧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孙悟着急的说。
“别急别急啊!应该是着凉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孙成。”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你别管,就在这陪她。我去打点水,孙成5分钟就到。你别急!”
“我能不急吗!烟儿烟儿,你别吓我啊!”孙悟想起上一次白烟生病的事情,好怕这次又和上次一样,好几天都不醒。
土地公公和老树精也看到这一幕。
“你说白烟和这个孙悟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呀?上次换白烟昏迷不醒,好像也是和孙悟亲吻过后。”老树精说。
“巧合吧!说不定是你那点灵气刚好被用完了!”土地公公回答。土地公公可不想这时候就告诉老树精,孙悟就是那只孙猴子。土地公公只知道孙悟空和白骨精有缘,但究竟是一段什么样的缘,他也没法断定。但照目前看来,他俩在凡间也是一段孽缘,可以相亲相爱却又不能有身体上的接触。
“那我们得想办法再给她渡点灵气才行,否则又醒不过来了!”老树精说。
“对呀,你要盯着。抓住时机赶紧给她渡。”土地公公说。
“知道了,我盯着呢!”
孙成带着医疗箱急匆匆的跑进白烟的房间。
“快快快,看看她怎么了!”孙悟见到孙成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孙成先是给白烟量了一下体温,居然40多度,然后又拨开白烟的眼睛看了一眼,没说话。
然后又从诊疗箱里拿出压舌板,捏开白烟的嘴把压舌板放进去。压舌板刚好是木制的,老树精趁此机会又给白烟注入不少灵气。
“哈哈,这次运气真不错,得来全不费功夫!”老树精对土地公公说。
“你还好意思说?她没晕倒的时候天天都有机会,椅子,筷子什么的,哪个不是木质的?非要等人晕倒了才着急!”
“那我不是看着她还好么?我哪知道忽然就晕了。而且才一个时晨。”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她那都一个月啦!”
“好啦好啦,我错了!别生气!你看你头发都白的发光啦!”老树精说。
“怎么样怎么样?你说话呀!”孙悟看着孙成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却不说话,把他急得要命。
“没事,放心,给她打打针,降降温就好了。”
“真没事?会不会像上次一样?”
“目前看来体征都还算正常,应该不会像上次一样。”
“什么叫还算正常?什么叫应该不会?要不要送到医院去做全面检查?”
“真不用!她应该就是昨晚着凉了。是不是刚出了汗,就马上又吹了空调了?”孙成问。
孙悟努力回想,昨天白烟来找他,他俩激情热吻,确实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把白烟送回卧房,当时空调确实挺冷的。于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以后刚出完汗,不要马上吹空调。她受不住!”孙成说。
“知道了,都怪我没照顾好她。”孙悟很自责。
“这也不能全怪你,而且偶尔发发烧也是一种排毒方式,你别太自责,也别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