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玄策的话,松赞干布双手紧握,片刻后却笑道:「颍川侯却是说笑了,我老师也是为了我这个不肖弟子,要是颍川侯心中有气,就尽管朝本赞普来就是。」
「还请看在我老师一片忠心的份上,绕过他这次!」
说完惊荆条上举,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让王玄策恨的牙痒
痒!
「赞普要是无事就离去吧,本官现在可是你吐蕃的囚犯,还是不要脏了赞普的脚才好。」
说完理都不理松赞干布就朝里面走去。
「只要你答应不在追究此时,本赞普可以决定答应你一个条件..........」
「三个!」
王玄策蓦然转身,笑吟吟地看着面色宛如酱紫的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知道自己被耍了。自己明摆着上门挨宰,人家要是能放过才怪!
但三个条件?
「不可能!最多一个条件,并且不能危害吐蕃,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
松赞干布摆出一副滚刀肉的做派,但王玄策却不吃这套。
「三个,这事没得商量。但本官可以承诺不会危及你吐蕃。」
松赞干布沉默了,思虑良久,沉声道:「可以,但在半月之内必须全部说出三个条件。过期不候!」
「好,就半月!」
这次王玄策没有再纠缠,直接答应下来。
「外面的人已经离去,你们在这半月内不能出城外,其他地方都可以前去。记住,你们只有半月时间。」
说完大袖一挥,将荆条随便一扔,就走出使馆!
王玄策并没有阻拦,而是上前捡起荆条,可惜道:「到底是化外之民,做戏都不做全套,本想着抽几下呢,得,现在是没机会了!」
姬先成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行了,总算这事过去了。要是真的闹得不可开交,那才叫麻烦。」
点点头,王玄策算是承认的姬先成的话。
没错,不管是大唐还是吐蕃都没有做好和对方开战的准备。和吐蕃打仗,大唐首先就失了地利,就算打赢了,人家往高原上一跑,根本就没辙!
所以,能不打还是不要打的好,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速去将驯鹰唤来,奶奶的,这下赚大发了,要是不狠狠宰他们一顿,都对不起老子今天担惊受怕的。」
王玄策回到屋子就立即对姬先成说道。
「你是想让老师他们提出这三个条件?」
姬先成听到要叫驯鹰,立马就明白了王玄策的想法。也对,按照驯鹰的速度,半月足以打个来回,中间还有几天空余。
「不然呢?」
王玄策不甘心道:「只给说两个条件,剩下的咱们要。」
「咱们?」
姬先成赶紧劝道:「这事你可不能马虎,这么大的事,还是让朝堂上那些人操心去吧。我们安安稳稳地不好吗?」
「这事一个不好回去就得出挂落,这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
王玄策撇了他一眼,悠哉道:「别忘了本侯才是正使,有临机专断之权,你凭什么不同意?」
「再者说了,这可是我们用命换来的,凭什么全给他们了?」
「说不定这个条件就能救我们一条小命呢!」
王玄策本来就是乖张的性子,现在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要是还和长安一样到处装孙子,那才不是他了。
「那你想要什么?咱们先说好,这条件决不能是为咱们自己提的,不然回去就是老师也保不住你。」
姬先成皱眉道。
难怪老师让自己跟着,这小子一出大唐就彻底放开自我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自己就做主了?
要是没有条件也就罢了,反正山高路远,人家只给半月期限,自己做主也无所谓,就是回到长安别人也无话可说。
但现在驯鹰就在身边呢,完全有能力等长安的消息
再做决定。
「你当我傻啊?」
王玄策没好气道:「这事咱们得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在吐蕃身上为大唐撕咬下一口肉来。柴驸马在剑南道练兵可不好受,要是我们能在高原上要一块地盘,那最好不过了。」
「这样一来,我们大可在此处练兵,到时候也算是有一支高原军队了。」
王玄策支棱这下巴,若有所思道:「这地方不能距离大唐太远,最好是和大唐挨着。但也不能太好,太好了,松赞干布绝不会答应的。」
想到这里,他叫来老师派来的亲卫,说道:「你速速去联系西域和吐蕃的商人和一切能联系到的人,让他们给本官好好查查,在吐蕃有没有不能种植粮食,也不是什么兵家要地的地方,不用太大,但绝对要易守难攻。」
「记住,最好在大唐和吐蕃的边境!」
吩咐完亲卫,看到他带着自己的信物离去,这才舒了口气。
此时站在一旁的姬先成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王玄策。
「好小子,够阴的。」
他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这样的地方或许对吐蕃可有可无,甚至根本就不会看一眼。但要是在大唐手中,就算是全都是石头,寸草不生,那也是得牢牢把握住。
这样的地方不但能练兵,以大唐的国力,要不了多久,就会建成一座要塞。今后吐蕃想要攻唐,那就必须派人将其看住。不然一个不好就会被偷了家。
「但松赞干布能答应吗?」
姬先成犹豫道。
他们能想到,难道人家就想不到?
「来,看看我写的这封信如何?要是没问题的话就立即送往长安!」
姬先成一愣,接过一看,顿时一愣!
「你要给松赞干布治病?」
指着王玄策,他浑身颤抖,他此时就像打开这小子的脑瓜子,看看到底是不是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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