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记录好,省得以后麻烦。”
“去吧!”
屋里,林晚如看着于七爷和于老太,几欲张口,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晚晚,你想说啥?”
细心的杨楚安一开口,林晚如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衣服:“我是想问,啥叫净身?啥是装老?”
“……”
“啪!”
安静几息后,于老太一拍手:“诶呦!这小丫头的好奇心真重。”
“嘿嘿!”
虽然这样打趣着,于老太还是解释着:“老人们常说,人的一生干净的来,干净的走!
生时没带来东西,死时也不能带走。
所以,临终前最后一次的排泄,叫净身。”
“哦!是这个意思啊!”
“至于装老...”于老太淡笑:“农村上了岁数的老人,都会为自己准备死时穿的衣服。
因为忌讳‘死’字,便用了‘老’字。
不只装老,有条件的,会提前备好棺材。
条件更好的人家,会上山寻落叶松、柏木,而后按与本人相符的尺寸做棺材。”
“……”城里人的林晚如:是俺孤陋寡闻了。
“得了,知道这些就行了。”于七爷适时插话,又瞪了眼林晚如:“你这丫头,以后好奇心,别那么重。”
“知道啦!七爷爷。”林晚如吐了吐舌头,心道:夫子言,不懂就问啊!
秀水屯干部落定后,于建军和赵斌便抽了一部分干实事的人,开始建兔窝,抓兔子。
在大家的齐心努力下,无论是兔窝,还是兔子都出现在了秀水屯的一处院中。
七羽看着兴奋的狗蛋、铁蛋、于爱华和于爱文,认真地讲着:“这个兔子呢!
你别看它在野外时,活的很糙,一旦家养,它就变得矫情了。”
“咋个矫情法?
七姐姐,你说,俺们让爱民用笔记下来,到时贴在屋里的墙上。”于爱文一脸认真。
“行。”七羽看向一边端坐的于爱民:“小五,若是我说快了,你喊我。慢不怕,但要写清楚。”
“七姐姐放心。”
七羽点头:“这兔子一旦家养,便不能冻着,不能喂太多水,不能吃带露水的草。
喂的菜、草,要先晒一晒;若是带泥的话,更要洗净、晾干再喂;
偶尔喂点麦麸、干玉米;时常加点大葱、大蒜叶......”
看了眼奋笔疾书的于爱民,七羽停下。
等于爱民看过来,才继续道:“兔子最爱干净,所以从吃到住,必须干净。
兔窝要及时打扫,两三天一消毒。
最重要的是,一定记得,喂的东西上不带生水,不然拉肚子挂掉,就可惜了。”
“这么夸张?那野兔子在山里不喝水?”
于爱华不是抬杠,是真这样想的;其他人也好奇地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