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综合症?”
“嗯!就是长期处于严酷的战争中,亲眼目睹重要人的死亡,或自己受到重伤的后遗症。”
“原来如此。”顾北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这老家伙一失踪,屯里估计又得不平静了。
七七,打算怎么办?”
“这也是我带你来二楼的原因。”
七羽起身,从靠墙的柜子里取出一瓶药:“迷心散,加上深度催眠。
让他听命于我,你觉得可行吗?”
顾北厉深思一会儿:“可行。
但七七,得再加层砝码。用银针,或毒药控制住他;让他不论跟谁提起七七,会马上身亡。”
“原因?”
“我前些日子和逸风通话,从他那里知道:
南省西部深山的那批村民中,有一人曾疯言疯语地提到,大火前,有个神秘女人出现。
虽是疯语,但这句话到底在某些人心中扎了根。
逸风说,已有特殊小组前往南省西部了。”
七羽听到,却并不紧张,双手揉了揉顾北厉的脸:“不要担心;查不到我头上的。”
“嗯!”顾北厉握紧七羽的手:“那人是有什么特殊吗?他为什么能记得七七?”
“你前世有没有听过【术中知晓】?”
“知道。
七七的意思是,那人是属于能在全麻过程中发生意识恢复的另类?”
“有人会天生对麻醉剂不敏感,自然也有人对催眠不感冒。”七羽耸肩:“好在,我是个做事,喜欢加双重保险的人。
所以,那人其实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个神秘女人存在?
而且,所有人都不认为有,他一个人也不足为信。”
“嗯!我们只要护住林知青,不让她与特殊小组的人接触;
就不会有人将那场大火,同七七联系在一起。”
“说的好像你不是特殊小组的人似的?”
“我是七七的人。”
“对。”七羽奖励了一个香吻,挑眉问:“从实招来,你是不是也懂鸟语?”
昨晚阿?夫妻来报信时,七羽就发现了异常,只不过那时不适合问。
“嗯!”顾北厉点头:“四岁第一次昏迷,醒来后,不同种类的鸟都喜欢亲近我。
二十岁时,首次醒来后,就能听懂了。”
“可有别人知道?”
“不曾。”
顾北厉抿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又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他真的不敢同家人说,就怕一不小心连累了他们。
“以后,有我同你一起分享,我们一起做异类人。”
看着紧握着自己的小手,顾北厉心中流淌着亿点温暖:“好。夫妻同心,所向披靡!
我们一起鲨他个片甲不留!”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