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厉。”墨白深吸一口气:“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
“北厉,你和七七经历的太少,还不足够了解人性的复杂、矛盾和贪婪。
我建议,你们再好好想一想。”
此时的墨白,被眼前两个扮猪吃老虎的小青年,蒙蔽了那双看透世间的眼。
后来的后来,墨白常常为这一刻的他,捶胸顿足。
这哪是什么不懂、天真的小白兔,这分明是两只成精的狐狸。
“那...”顾北厉故作犹豫一下:“我们一会儿再商量商量。”
“好。”
早餐桌上,墨白尽心地说服着七羽和顾北厉。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那些太过狠毒的实验毒液,以及数据,全部毁掉。
七羽和顾北历时而深思,时而点头,时而说上那么一句。
总之,反复商量的最后结果就是:墨白被两只披着兔皮的狐妖,套的牢牢的。
空间中,风零看着墨白对两人那越来越欣赏的眼神,就很想问一句: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刻,墨白会不会自戳双眼?
“看来,真如白叔所说,他们就是负责安保和对外运输的;对实验的东西,知道的不多。”
顾北厉审问完昨天那些率先被打趴下的人,坐在椅子上:“接下来,就看七七的了。”
“不就是一颗药的事嘛!好说。”
七羽傲娇地一抬手:“把人带上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医术,免得有人小看我。”
被点名的墨白:这丫头还真记仇。
“行,只要你能问出东西,我便让你医我的腿。”
墨白以为:七羽是那种遇到疑难杂症,就想征服的医痴。
此时的他,哪知道:他的腿在七羽这里,都算不上号。
“哼!保证惊呆你。”
两人斗嘴的功夫,顾北厉已将白大褂男人带了过来。
经过一夜的折磨,眼下的白大褂男人已疼的大脑混沌。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只能恐惧地看着,那黑瞅瞅大药丸从嘴巴,滑过喉咙,进入胃里。
过了一炷香后,七羽直截了当:“姓名、年龄、籍贯、来花国多久?来这里做什么?”
干脆的口气、直白的问题,让墨白扶额之余,还想翻白眼。
顾北厉愣了一息后,好笑地点了点七羽的头:“你啊!”
“快刀斩狗头,七奶奶和姑姑还等着我摊煎饼,磨汤子呢!”
“好。”顾北厉遇到七羽,那就是卤水点豆腐。
且,顾北厉还是乐呵呵,屁颠颠凑上去被点的。
“说!”
威严的一字伴着少许威压从红唇中脱出,白大褂男人身子一抖,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半粒不剩。
“我叫八堡上野,四十二岁,盗国八堡家族人氏。
五年前来到花国,奉命研制出可快速吞噬任何生命的毒,以备他用。”
“你们是如何发现这里的?”
“听我爷爷说,是在花国三十多年的小叔,和人做的交易;至于具体什么交易,我并不清楚?”
“为什么不清楚?”
“我从小爱医,爷爷将我送去学医了。”
听到“学医”两个字,七羽起身走到八堡上野面前:“你在什么地方学的医?
学了多久?这里的那些仿古工具,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是一个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