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先坚持会。”
“呜……”
宋以舟难以忍耐,双手不安分地去扒自己衣服。
云溪走到昏迷女子面前,拿起宋以舟掉落的刀子,对准她的腿部狠狠插下去。
女子被痛到清醒,睁开眼看到拿着刀子的云溪,害怕地往后躲。
刀尖还在滴血,云溪目光狠戾,“哪只手碰他了?”
女子过于惊恐,说不出话。
她根本没碰到他,宋以舟看到她进来直接用花瓶砸她,甚至抢走了原本她用带来污蔑他的刀。
见她不说话,云溪冷笑,阴沉幽冷的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索命的厉鬼。
“那就两个手都别要了。”
话音落下,房间内响起女子痛苦的尖叫声。
云溪看都没看,转身走过去。
床上的少年双眼迷离,无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她弯下腰含住他的唇,顺便把外面的限制解开。
房门被撞开,以王丞相为手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震惊住了。
凌乱不堪的房间地上躺着个血肉模糊的女子,心脏处插着个刀子,俨然已断气。
床帐间,女子掩好床被,扭过头来笑容温软。
“诸位有事?”
王典德眼中闪过疑虑,而后哭着跑向地上的女子。
“我的珍珍啊,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云溪漫不经心地起身,“她妄想强占我的人,给她个惩罚而已。”
在场人默默低下头,所以你就把人捅了个稀巴烂?
而且对方还不是普通的小侍或者什么。
地上躺着的可是王丞相家的女儿!
“怎么可能?这里的人明明是……”王典德声音尖锐,说到一半骤然停住。
云溪盯着他似笑非笑,“谁啊?继续说?”
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调。
王典德握了握拳头,“陛下刚才说要来这边。”
“是吗?”
云溪起身走向他,强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渗透进在场每个人的身上。
“可是我在这没有看到什么陛下。”
“好,陛下的事暂且不提。”王典德质问她:“此事摄政王该如何给我和小女个交代?”
“本王还想问丞相该如何给个交代?”云溪冷冷扫过他,目光幽深锐利,凛冽刺骨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丞相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随意强占无辜男性?”
门口公子小姐窃窃私语。
“早就说王珍珍不是好人了。之前还见她对酒楼小二动手动脚。”
“对啊,上次还想骚扰我,没想到我跟长姐学过拳法。”
“据说之前王丞相就强抢民女,没想到他的女儿也这样呢。要我说,摄政王殿下算是做了个好事。”
“摄政王殿下居然有喜欢的人了吗?伤心。”
“……”
王典德脸青一阵白一阵,咬咬牙忍下这事。
“烦请摄政王带众人离开,在下还要为小女收尸。”
“恐怕不行。”云溪微微一笑,看了眼床上蒙着被子的人,“本王还要照顾他。”
“烦请王丞相命人送件合适的男装。”她一字一句,传到王典德耳朵里,格外嘲讽。
他闭了闭眼,“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将这笔账记在心底。
云溪给宋以舟换好装,抱起他遮住他的脸走出堂屋。
外面的人已经散去。
王典德狠狠瞪了她一眼,带着小侍焦急跑进屋。
云溪勾唇一笑,抱着宋以舟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