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没理他,踹醒地上几位。
黑衣侍卫醒来身体僵了下,立马跪地。
“属下知罪,不该贪杯。”
“滚去领罚。”
“是。”
绳子被解开,柳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陛下得救了吗?
回去的路上,他们没绕路,遇到了王丞相等人。
王典德脸色阴沉,紧紧盯着云溪,“以后走着瞧。”
云溪笑,“恐怕你没有以后了。”
玄色身影领着黑衣侍卫离去,王典德紧皱眉头,猛地抬头。
“去书斋!”
云溪带着一众人走出丞相府。
柳倾急着见宋以舟,被云溪拦住。
“求您了殿下,让我见陛下一面,确认他无事我就下来,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他跪下祈求道。
云溪看了眼阿青。
阿青会意,不顾柳倾的哭喊架着他离开。
云溪上了马车,里面的人早已按耐不住呜咽,要不是手脚都被绑住,云溪都能想象到什么画面。
她上前解开他的绳子。
还未完全解开,宋以舟便急不可耐地坐到她腿上,去扒她的衣服。
“呜…帮帮我。”
马车的颠簸及自身的药效让他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云溪与他之前做过的事。
曾经痛苦的回忆如今变成了止他情欲的解药。
“药效还没过?”云溪轻轻抓住他的手,声音有些低哑,冰棱似的声线被蒙上层雾气。
“呜……”
宋以舟也不回答,脑袋埋进她的脖子胡乱啃咬。
丞相府离皇宫有些路程,足够帮他纾解。
路程过半,宋以舟恢复了些意识,不敢相信刚才坐在云溪怀里求她的是他自己。
被他坐得腿麻,云溪调整了下姿势重新揽住他的腰。
“唔。”宋以舟浑身发软,被她摸了下更是情难自禁发出声音。
他惊恐地捂住嘴。
云溪浅笑:“陛下声音可真是婉转动听,猜猜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呢?”
这话是逗他的,他只属于她,车厢早就被她施了灵术,她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他为她发出的声音。
宋以舟不知道这点。
他缓缓握紧拳头,指尖绷得发白,艰难地张开嘴巴:“摄政王殿下平时对青风楼男倌也这样吗?”
她这样对待他。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分明是屈辱的。
偏偏身体某些部位还不知廉耻地在朝她发出邀请。
“陛下想吗?”
她嗓音温柔,传至他耳朵里,似情人间的低声喃语。
宋以舟闭上眼睛,“你指什么?”
云溪笑了下,不作言语。
宋以舟薄唇微抿,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对面,沉默地整理衣衫。
车厢外吵吵嚷嚷,人流涌动。
宋以舟拉开帷幔,好奇地看向外面。
久居深宫里的人没见过这种热闹的场景,一时有些看呆。
云溪命阿青停下马车,她下去买了份冰糖葫芦。
宋以舟目不转睛地盯着最上方红彤彤的山楂,直到被咬掉他才撇撇嘴扭过头,暗骂云溪小气鬼。
买个糖葫芦只买一份。
他又不是不会给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