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封雨澜眉头紧皱，“你在说什么？”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以舟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换了个问法，“你没参加当时的战争吗？”

“没有啊，我当时在人类世界生活，知道狐族和狼族大战还是长老告知于我的。”

“……”

以舟震惊，“你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几百年？”

没等封雨澜回他，他又问：“你和云溪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

封雨澜想了会，如实回答：“时代在召唤，人类世界发展很迅速，不努力的妖怪也会被淘汰的。没想到我一个活了两千年的妖怪，也要参加九年义务教育，好在我可以幻化成青少年，然后参加了高考，然后进入了本市最好的大学，然后我……”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大学生活，以舟忍无可忍，打断他：“谁要听你这些破事了，能不能说重点，你和云溪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去了传媒大学，毕业后自然而然地去了星云娱记，然后认识了云总。”

简约到一句话概括完。

“……”

所以自己误会他们了。

以舟抓狂地挠挠头，“那还能找谁啊！”

封雨澜恍然大悟，“你是要找和云溪相关的人吗？”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以舟耷拉着眼皮“嗯”了一声，随后猛地抬头，“你知道吗？谁与她最亲密？知道她的身份的那种。”

封雨澜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

“不过你刚才问我云溪是不是狼王？”封雨澜沉思片刻，“我认识个人，或许能帮的上你。”

“谁？”

“唐茵。”

唐茵？

以舟想起综艺上的那个沉默寡言的短发女孩，蹙眉，“她跟云溪有什么关系？她俩在综艺上完全不认识啊，而且她是个普通人类女孩吧，和云溪能有什么联系？”

封雨澜瞥了他一眼，淡声开口：“唐茵是狼。”

以舟再次震惊，“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关键的消息不知道，零零碎碎的全知道？

“我俩以前上学时是同学，她年级第一，我……”封雨澜咳嗽两声，不好意思道：“倒数第一。”

“……”

“同类相吸嘛，都是妖怪，时间久了我俩就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以舟面无表情，“说重点。”

封雨澜恢复正经，“既然你猜测云溪是狼王，唐茵也是狼，你可以去找她问问。”

“好！”

以舟答应得很干脆，手握到门把手上又转头看他，“你能不能跟我一起？”

封雨澜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地址？”

“这是其一。”以舟严肃道，“其二，我有女朋友，不能跟其他女生单独相处。”

封雨澜：“……”

两人走出房间，在二楼围栏处找牧渊的身影，准备跟他说声就离开。

以舟环顾四周，没找到他的身影，胳膊被封雨澜拽了拽。

“你看那是谁？”

以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云溪？

一袭黑裙笑吟吟与周围人推杯换盏的人不是云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