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溪幽幽看了他一眼，“要是我养的敢逃跑，我可不会这样对待他。”

她没有明指什么东西，却还是令以舟不寒而栗。

“那…那你会怎么做？”他结结巴巴的，看得出来很紧张了。

“当然是……”

她转过身，缓缓走近他，以舟吓得后退，后背抵到墙，退无可退，呆呆地望着他。

云溪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对于这种想逃的小宠物，当然是打断它的腿让它没办法逃，只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垂下视线，小声开口：“你…你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了？”

“……你把对方的腿打断就是不对的。”

他心跳得厉害，连反驳她都不敢大声，生怕她一不开心打断他的腿。

好恐怖啊云溪……

“那阿舟教教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她的手碰过清水，很凉很冰，划过肌肤激得人打颤。

以舟尽力忽略掉心底莫名的恐慌，握住她冰冰凉凉的指尖，轻声问道：“如果我想出王宫，你也会打断我的腿吗？”

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这个问题。

云溪沉思了会，随后似笑非笑地看他，“那阿舟会想逃吗？”

“你！你不要转移话题！”以舟假装恼怒地捶了她一下，“你先回答我，你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你要想也可以。”

“……？？？”

“如果你想被打断腿的话。”

“……”

以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真敢这样做的话我一定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云溪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显然没把这话放心上。

以舟更烦了，明明是想问她恶龙的事，怎么无端扯上这方面了。

索性不再陪她，自己回大厅坐着思考，准备等一会餐桌上问她。

金丝雀急急忙忙地飞到他身边，“以舟以舟你终于出现了。”

云溪和以舟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它这只和以舟一起长大的鸟更不行。

“怎么了？”

看它急匆匆的模样，以舟一阵头疼，根据这几天的发现，金丝雀每次这么急，总是没有好事情。

“我…我想起水晶球的事了！”

它环顾四周，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那个水晶球我很早很早之前在我主人的书本上看到过。”

以舟沉默了下，问它：“你怎么每次都后知后觉？”

金丝雀停在他肩头，叹了口气，“是因为女王陛下给我解了咒，很多以前关于主人的事我都记不太清楚了，水晶球的事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

“我们大家都应该知道，巫师有水晶球，但很少人知道水晶球的作用是什么，其实有很多作用，可以测试自己法力，可以测试谎言等等。”

“另外，还可以靠这个窥探别人！”

“窥探别人？”以舟适当地发出疑问，“是指水晶球可以查看到别人的一举一动吗？”

金丝雀歪歪脑袋，“应该是这个意思，你们人类的东西我也并不是全部都能理解。”

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