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笔勾销?”江末寒冷笑,“原来在您心里,只要是跟我撇清关系的人,所有事情就能一笔勾销了?”
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江海生无言以对。
半晌,他才沉沉地开了口:“今晚,你回来吃饭,你琴姨,要来家里做客。你回来的时候,把安安也一起带回来。”
“琴姨怎么会想着去江家?琴姨应该恨你才对吧!”江末寒不以为然。
周绮琴跟他的母亲是好闺蜜,他母亲的死,周绮琴当年可是指着江海生鼻子骂的。
“是我主动邀请的,为了帮江家拓展在M国的商业板块。你也知道,安安的爸爸,现在是M国科胜盾州的州长,我现在为江家搭建跨国桥梁,将来也还不是为了你吗?”江海生语气和善道。
江末寒不屑地笑了笑:“你不说为了我,而是为了赎罪,好让你自己心里好受点。”
“儿子,就算你不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也要看在你琴姨的面子上,回来吃个饭……”江海生语重心长地说。
儿子没应他的话,但他也知道,儿子这是答应了,“记得把安安一起带回来。”
江末寒随后挂了电话。
下午,他提前结束了当天所有行程,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喊了谢安若一声:“谢秘书,收拾东西,跟我一起走。”
“噢,好!”谢安若顿时喜上眉梢。
她一边拿起包包,一边得意地瞥了坐在对面办公桌上的叶双双一眼,收拾完包包,又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了江末寒的身边,一起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上车时,她刚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被江末寒制止:“你坐后面去。”
“啊?”谢安若努了努嘴,讷讷地说道,“可是,叶秘书跟我说,坐老板的后面的话,就相当于把老板当司机了。”
“叫你坐后面,你就坐后面。”江末寒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