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看到了什么,我有罪,赐死我也不为过。”
“我看到你在我走后就坐在地上哭了,以后你就该在我的面前哭,要不然谁给你擦眼泪,要不然我又怎么会觉得痛苦。”
“我混蛋,那几天你的状态和精神我明明有察觉到不对,却还是松懈了,你肯定一直在等着我的坦白吧。”
“你怎么样惩罚我都可以,但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赎罪机会。”
“我做了那样罪不可恕的事情,本不应该得到原谅,但呜呜呜呜,但是宝宝。”
“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为这件事,克莉丝曼也许就会这样远离他的想法让他感觉喘不过气。
就像是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它不让你呼吸,也不让你哀叫。
像是走进了一个恐惧的巨大深渊,若昂不敢面对,他第一次对自己不自信。
他真的觉得克莉丝曼这一次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把脸埋在膝盖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我那么爱你,当初,当初本来不是这样的才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曼曼,你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
解释,解释什么呢?
若昂也说不清楚。
当年通过这件事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后,不多久他就知道这件事会给未来他们二人之间带来隐患和隔阂。
他抱着侥幸心理瞒了十多年,如今爆发,他却也依旧没有思绪如何解释。
毕竟,罪证就摆在那里。
他语无伦次,胡乱的拍打着门,脑袋凑上前,用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曼曼?”
克莉丝曼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这里的房间地面上并没有地毯,鞋子与地面的碰撞产生出了比较大的声音。
若昂捕捉到了。
“宝宝,你在听对不对,你是不是在听?”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在乎我。”
克莉丝曼此时就隔着一扇门在他的面前,这个认知让若昂兴奋到快要发疯,他不受控制的想要立刻拥抱住克莉丝曼,他等不了一点了。
几天了?
两天的时间了,他闻不到克莉丝曼的味道,感受不到她的温度,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眼睛,摸不到她的皮肤,没有在身边对着他撒娇。
若昂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他离不得和克莉丝曼接触。
就像是身上起了疹子,植物没了水一样,浑身难受。
手握住门把手咔哒一声,门竟然没有锁。
“啊。”
克莉丝曼轻叫一声,显然也没想到就这样要面对若昂了。
哪知若昂听着这声音手一抖,又给急急忙忙的给关上了,“好好好,我不进去,你还在生气,我现在,我现在也不好看,我这样说,这样说也行。”
克莉丝曼将手握拳放在胸口处,现在的这连番动静,也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就......给关上了呢?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我那时候太渴望你了,但你又总想着往外跑,我又只想着你呆在房间里陪着我,便起了歪心思......”
“你最害怕虫了,我都知道,我,我神经病,我想着用我养的那些小东西,吓吓你,你也许就不敢往外跑了。”
“但是,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不知道你会把你自己给反锁在房间里,我也忽略了那个门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都是必须要用钥匙开的。”
“我以为你被吓到后会跑回房间去,你肯定会很害怕,害怕的时候就需要有人陪在身边,我想着到时候我出现,我就能得到你的依赖了。”
“我没想到你会锁在里面,对不起,对不起。”
“我那时候也找了一会,才又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你,我也悔当时没有快点到你身边去,对不起曼曼。”
“我已经把那些小东西都处理了,在你害怕的日日做噩梦醒来的时候,我就都处理掉了,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