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他更主张,去竭尽所能的争取,不遗余力的去争去抢。
只有这样,他认定的人,才能是他的。
认定一个人,就该从一而终,拼尽全力不是么?
这一瞬间,因为这顿饭产生的纠结一扫而空。
赔礼道歉的事情,他之后会带着十足的诚意去做,但首先她必须在他身边。
程唯并不知道邵公子这一中午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当天傍晚,她就跟程校长开了口,借口中午在车里休息不好,让家政提前把考点附近的公寓打扫干净,供她午休。
这样一来,就算邵一城脸皮再厚,总也不能腆着脸跟到公寓里去吧。
……
这天晚上,邵公子应了谭去非的邀。
谭大少知道他高考结束后,就要被邵董打包送到大洋彼岸,说什么都要连着给他践行三天。
饭桌上的同学不多,大多都是他们在培德关系还算近的同学。
吃过饭移步邵公子上次打人的会所。
邵公子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合,但今天格外能忍,或许是心情的原因。
谭大少念完一首穿人耳膜的经,拎着一瓶啤酒坐在他身边。
一脸不舍的说道,“你要是走了,他们再欺负我怎么办?”
邵公子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冷哼一声,“不敢反抗,那你就受着,但千万别说跟我混过,忒丢人。”
预想的安慰没听到,失望。
谭去非翻着白脸喝了一口啤酒,窥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程唯怎么办?”
邵公子淡淡一笑,“我又不是不回来。”
“?”
谭去非一脸疑惑,他记得某人表白被拒那天,还是他舍命陪君子的陪他喝了半宿的酒。
怎么这会儿,听他的意思,还板上钉钉了呢。
“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
邵公子笑的一脸浪,“你不知道事情海了去了,你指哪一件?”
“不是,咱们不是好朋友么?你有什么事儿,干嘛还瞒着我啊?怎么说我都得算是你跟程唯的半个媒人吧!”
邵公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帮倒忙的媒人,确实不多见。”
谭去非,“……”
不就那一次么……至于记这么清楚么。
他哪里知道那天晚上对方经历了什么,往后的很多年里,邵公子看到绿色的虫子都觉得心口那一块皮肤超级不得劲。
反正心理阴影的面积,没有半一见方也得有半平米。
谭去非慢慢的喝着手里啤酒。
他学习不太行,所以走的是艺考。
学校还不错,离港城也近,想回家随时能回。
但一想到以后跟好友要横跨地球两端,酒是越喝心里越惆怅。
心情不好,酒量也不行,三瓶的量不到就醉了。
他从沙发上滑坐在地,扔了手里的酒瓶,抱着邵公子的大腿嚎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没有你我不行!”
邵公子,“滚!”
众同学,“哦?”
哪不行?
怎么不行?
细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