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想了想，组织好语言，“神界一共有四处天渊，除了我爹镇守的，其他三个也只剩一个还没有镇守者。”

“我爹推算到最后一个会出现在下界，怕出什么意外，我就下来找找看，顺便历练。”

听到天渊，归莲的头突然疼了一下，不过没出声。

初九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受重伤掉下来？”

“被一个道人暗算了，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可惜最后让他跑了。”

醒来后的卫九问过书灵，但它也不清楚。

听完解释后，初九摸着下巴，她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

“九九，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京城看看。”

三三诧异，“归莲她缺的那一魄，不管了吗？怎么着也得从清欢身上拿出来吧？”

“拉着她走的时候，我拿回来了。只是看着有点奇怪，没给。”

卫九观察了一下归莲，询问书灵，“阿莲她魂魄有损吗？你看出来了吗？”

书灵吐槽道：“小阿九，你现在怎么跟你爹一样，喜欢打扰我睡觉了。”

随后施展神力想要探测一下，初九和三三察觉到，一个将归莲拉在身后，一个目光转向卫九。

三三厉声道：“小小书灵，也敢放肆，还不快出来！”

对于书灵，从救下卫九的时候，三三和初九就已经发现了。但它又没做什么，就没搭理。

第一次失手的书灵飘出识海，解释道：“抱歉，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们小妹的情况，没别的意思。”

直面两人的威压，一向懒散的书灵怂了，心里嘀咕，这还是从前跟在卫帆身边的蘑菇吗？

卫九也立马解释，“九姨，是我找书灵问了，它才动手的，是我的错。”

归莲戳了戳熊猫崽书灵，“你是妖怪吗？”

踉跄了一下的书灵，尴尬道：“我是灵，不是妖怪。”

初九和三三又坐了回去，书灵长舒一口气，还以为要没了。

初九：“别傻看着了，出来了就当面给归莲看看。”

书灵挠头，一只爪子搭在归莲肩膀上，一本金色的书飘在头顶，一页一页地翻动着。

停止后，卫九问道：“怎么样？”

书灵：“根据追溯，她缺的那一魄是她自己分出去的。”

初九诧异，“你能看见她之前的记忆？”

书灵摇头，“不能，只是把她所做的事重现一遍。”

归莲想说点什么，三三插嘴道：“具体看到了什么，能说说吗？”

书灵有点犹豫，看向这会儿跑初九怀里窝着的归莲。

“想说就说呀，看我干什么？”归莲大眼睛里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