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篱面对他,紧张感立刻消散,说话都流畅了,“第一个问题,大漆的发祥地在哪,至今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四个嘉宾对视几眼,悉悉索索聚到一起开始讨论。
师淮安摸摸下巴,“发祥地不用说肯定是我们自己国家,至于时间我还真不太清楚。”
华国传统文化实在太多,他还没做到全都弄清楚。
曲冬皱着眉,“上千年肯定有。”
陶慕青转头问王东篱:“我们要是第一题就错了,是不是就失败了?”
王东篱点头,“后面的问题我也不会再问。”
也就是第一题错了,后面的题目他们都没办法知道。
“青稚知道吗?”陶慕青又看向荼青稚。
荼青稚想了想,点头。
给她竹编笋的那个人类,竹编手艺非常好,但他也不只了解竹编。
许多传统手艺他好像都有所涉猎,只是竹编是最精的。
她每次跑去找他玩的时候,他就爱跟她讲很多相关的故事。
只是当时他口里说的是“土漆”。
“大概有八千年历史,我听别人说过。”
师淮安几人毫不犹豫,“发祥地就是我们国家,有八千年历史,对不对?”
王东篱点头笑道,“回答正确!”
“都是青稚的功劳!”师淮安朝荼青稚竖起大拇指。
荼青稚觉得这好像没什么好夸的?
她当时还不会说话,就是个幼儿期的小熊猫,完全是当故事听的。
如果不是记忆里好,可能早就忘记了!
陶慕青过来拍拍她的肩,“回去给你鲜花饼吃!”
荼青稚正想说出从电视上学到的谦虚词,一听这话立刻咽回去,“好呀!”
王东篱轻咳一声,“第二个问题,大漆艺术传承至今,经历了哪些朝代?”
四个嘉宾:“……”
曲冬一沉气,“拿纸笔来!”
四个人算了将近十分钟,才得出最后的答案,也确实无误。
现在五个人走在过去那位手艺人家的路上,荼青稚几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让另外三个年过半百的老家伙羡慕得不行。
“我记得青稚你是学金融的吧,好几年前学的历史还记得这么清楚!”
师淮安连连感叹。
刚刚盘朝代的时候,她起的作用也不小!
荼青稚点头,“我天生记忆力好,可能是遗传叭!”
“……”
一路时不时说几句话,十几分钟也过得很快。
“就是这里了。”王东篱停在一个小院前。
荼青稚抬头看了眼,看见了里面的白墙青砖房。
王东篱:“赵爷爷喜静,也念旧,不喜欢住水泥房,更喜欢这样的,所以我们就只帮他把房子加固了一下,没有改建。”
这时听到动静,里面走出一个人,穿着白汗衫和黑裤,满头华发。
“你们好,进来坐吧。”
相互介绍后,聊过几句,赵坚就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大漆工艺繁琐,漆液难得,现场做是不可能的。
所以赵坚给嘉宾看的都是成品。
赵坚:“每一个大漆制品都是独一无二的,无法复刻,漆器的色泽有随机性……”
荼青稚听着,鼻子动了动。
怎么有股泥水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