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帮我看看这个蜡烛,可有什么问题。”白离雒把蜡烛放在了桌子上,用火折子点燃了。
锦堂大师走到桌前,仔细的检查后深吸了几口气闻了闻。
“嗯,这个蜡烛中融合了花鸦的唾液,花鸦是一种很少见的鸟,叫声像乌鸦,但是羽毛却十分的漂亮不似乌鸦那般黝黑,所以起名叫花鸦。花鸦的唾液有微微的毒性,这种毒可以让它的目标食物行动缓慢,方便抓捕。后来,人们发现了这个问题,就抓捕花鸦,提取它的唾液,炼制变浓,用来毒人使用。”
白离雒听着锦堂大师的分析,陷入了沉默。
“这样的蜡烛,一定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就证明,有人给他下毒?”
“可是他屋子里这样的蜡烛不在少数,如果他感觉到身体不适,为何不找原因呢?”澹台靖熙也也有了同样的疑惑。
越查越觉得这郝侠看似古水无波,其实背后很复杂,下一步应该怎么继续查下去,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出于继续演自己身份卑微的原因,澹台靖熙特意带着白离雒去把今日查明的事情告诉了一下魏城主和宋旻,并感谢了宋旻的配合与支持。
这一夜,白离雒没有睡好,他梦见了郝侠,郝侠穿着一身花布缎面的女装,款款的向白离雒走去。
白离雒忽然惊醒,他突然间明白他到底觉得哪里不对了。
郝侠家里的女鞋,太大了......
第二日一早,白离雒收拾妥当后就赶往郝侠的家里,他没有进门,而是挨家挨户的找邻居聊天。
郝侠住的这一片,邻居家里都比较富庶,除了郝侠,几乎家家都有看门的小厮。
“小哥。”白离雒走到距离郝侠家最近的一户门前,向门口正在整理马车的小厮问道:“我是城主府里派来调查郝工匠之死的人,想和你打听一下,可看过郝工匠家里有人进出过?”
小厮停下手里的活儿,看了一眼白离雒,一看是个气度偏偏的公子,立刻收敛了自己狂傲的样子,对白离雒说:“昨日有人问过我的同僚了,今天您又来问我了。郝工匠都是自己独居的,但是一个大男人,不太会收拾家,所以隔三差五的就有一个老妈子来给他整理打扫,但是那个老妈子不与人交谈。”
“老妈子?什么样貌你能形容一下么?”白离雒很兴奋,终于找到了突破点。
“一个驼背的老妇人,看不清楚脸,胖胖的,每次来都是穿一身紫色的外袍,其余的我便不知道了。”
“是来查郝侠的?”
从院子里走出一位小郎君,样子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样子,身后跟着一个书童,看样子是要去学堂读书的。
“这位小公子,可知道写什么?”
“我和你说,那个郝侠,看似正经,其实喜欢偷人。”小郎君走到白离雒身边,悄声和他说道,语气中还带有嘲讽。
“小公子此话怎讲?”
“我这功课不好,总被师父留堂,我被留的晚的时候回家天都黑了,就看到过几次,夜深了总有一个花枝招展,个子很高的女子从他的院子后门悄悄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