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她还以为闵闵完全不把天地法则放在眼里呢，“原来古老神也得遵守天地法则啊。”司唯感慨道。

她就说她记得她当年创造设定时明明没有漏掉任何人和事嘛。

行空：“……”

他无奈的盯着她，轻缓的说道：“小宝，天地法则人人都得遵循，逃不了，躲不掉。”

“是嘛？这么强？”

“嗯，法则本就是为了制约着没各界，也正因为有了法则，很多事情才得以有了秩序，不然，这世间各界早已乱了套。”

“嗯嗯。”司唯附和着。

她弄出这套法则来时，好像并没有想这么多。

她只是担心小孩们不乖，她又没时间管，所以制定了法则，不乖的小孩，便要受到惩罚。

“所以小宝，别让我担心。”行空轻叹一口气，他突然怕他的小宝一个无聊去挑衅天地法则，“若是我没有急事赶到你的身边，你让我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绝不会有事。”司唯一脸傲娇的小表情。

且不说天地法则对她没用，就算有用，她便把她犯的那一条改了就是。

“嗯。”

“那我这个小世界的碎片算是收集成功了吧？”司唯不懂就问。

该不会闵闵走了，她还得做任务吧？

这个小世界她已经待腻了，有点想走了，太无趣了。

“成功了，我走后，你若是还想留下来玩些时日也是可以的，你虽是我幻化而出的木兰花，但天道已经默许了你的存在，所以你并不会被这个小世界排斥。”

对于这点，还是令他有点儿不解。

他发现这个小世界的天道好似格外的偏爱他的小宝。

准确的说这三个小世界来，三个小世界的天道都格外的偏爱她。

放任她的一切行为，让她随心所欲，而且没有丝毫的制约。

哪怕是他这世间最古老的神，都没有的待遇。

而法则却最是不讲情面，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他违反了，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他向来不在乎罢了。

想到这，倒是让他记起了曾经在神界时，他的小宝好像也是如此的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丝毫的顾虑。

说准确点，应该是整个天地法则她都没放在眼里。

仙力说废就废，还有…那些做了错事，还一错再错，不知悔改，甚至试图掌控这世间，不把法则放眼里的人，都被她抹杀了。

如今想来，确实不对劲，当时他以为她会被天地法则给反噬，还为此担心了不少。

“小宝，你真的只是个小仙女吗？”行空放在司唯腰间的手加深了些许力气，将人勾的离自己更近了些，目光灼灼。

“闵闵猜啊～”司唯笑的戏谑，“说出来就不好玩啦～”都已经很久没有人陪她玩了。

“呵…”行空抬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容满面，眼里是无尽的纵容与宠溺，“小宝还有小秘密，既然小宝不想自己告诉我，那我便只好自己一点点的来挖了。”

“嗯嗯。”她眉眼弯弯，笑容灿烂。

— — —

五六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两人在寺庙中腻歪在一起几日，去药谷找景平叙旧了一日，与主持交代了一些后事后，行空时限也差不多的到了。

他躺在禅房的榻上，感受着生命一点点的流逝，她抬手抚摸着司唯的脸颊，浅笑，“小宝，等我。”说完，便无了声息。

司唯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声的回应着，“闵闵，也要等我。”等她去下个小世界找他。

虽然知道行空的离开并不是真正的离开，只是前往了下个小世界，但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的抽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