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皇没有想象中昏庸无道,也没有在后宫与嫔妃们载歌载舞。
而是在御书房,认真的批阅奏折。
三人,直接不请自来。
从房顶而降。
知凌:“………”他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走正门,要从房顶出现,偷偷摸摸地跟刺客一般。
他和蔚之计划了这般久,结果司唯一句,直接去皇宫找央皇,全给打破了。
司唯挥手,让准备叫喊的太监闭了嘴。
她对央皇轻笑道:“皇上,好久不见,最近可还好?”
央皇:“………”他好不好,她不清楚吗?都是被她气的。
他冷哼一声,“朕,好的很。”
“哦,皇上好便可,不然我远在他乡,属实有点儿放心不下你。”
司唯嘻嘻一笑,脸上的表情焉坏焉坏的,“许久没有回家了,今日回来看看,皇上应该不介意吧?”
央皇:“………”
他不悦的看向司唯,“你来,到底所为何事?”
“还有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情况?”
司唯无奈的摊开双手,自来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了来瞧瞧皇上最近过得如何,你怎么都不信呢?”
“至于他俩,皇上不觉得眼熟吗??”
央皇:“………”能不眼熟吗?
一个他的臣子,一个邺国的九千岁。
“说吧,你的目的。”
“我就喜欢与央皇这般聪明的人说话了。”司唯眸光渐潋,唇角扬起一抹微微的笑意,“日后,皇上别再派人给我传信了,即日起,我便与央国,央国皇室,还有央国皇室的暗卫,都再与瓜葛了,皇上可有什么问题吗?”
“司唯,你别忘了,是朕给了你生命,给了你活下去的机会。”央皇有些气恼,恼羞成怒的瞪着她,“你这与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你除了给了我生命以外,丝毫便只剩下了折磨了吧。”司唯盯着他,似笑非笑的冷笑一声,“我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可以将自己说的…这般的伟大。”
“真是不知羞耻。”
央皇闻言,用力一拍桌案,“司唯!让你去邺国几年,翅膀但是长硬了不少。”
“朕告诉你,你这条命既然是朕给你的,那么你就必须为效命一辈子,想脱离朕?天真。”
“没有了朕的药,你是想活活痛死吗?”
司唯伸手拦住准备出手教训央皇的伍蔚之,语气淡淡的,继续与他掰扯,“药?皇上不知道我早就解了吗?”
她故作思考状,“莫非是我忘记了?”
“不过不要紧,央皇现在知晓了也不算迟。”她笑的愉悦。
央皇:“………???”
“不可能!”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司唯,“不可能,你不可能解了,这药就连国师都无法研制出解药,你怎么可能。”
“我为何不能?”司唯低笑着,戏谑的看着他,“皇上是不是忘了,我的天赋。”
央皇:“………”他怎么能忘,他怎么可能忘!
她的天赋,是当时那批孩子里最高的一个,不然他怎么可能会选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