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睡了一会儿的江云澜醒来的时候,君北扬就坐在身侧,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本兵书在看。
看到江云澜醒了,他偏头亲了亲。
说:“饿了吗?”
江云澜感觉自己跟团烂泥一样瘫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抬起自己那还有齿痕的手腕,反问:“你饱了吗?”
这货磨人就算了,还偏偏喜欢咬人,非说他饿,亲她咬她才能止饿。
显然,他说的饿和寻常认知的饿不是同一个意思。
江云澜也因此大白天的就跟他在房间里厮混,她想想都觉得太惯着他了!
君北扬含情脉脉,低声道:“还成。”
着实是她送的腰带让他太过心动,一时之间只想好好感谢她。
只是君北扬终究坚守底线,没到最后一步。
过程中江云澜遭不住的时候也让他直接来,可他宁愿用别的方式,也不肯,只说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可江云澜有时候却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磋磨她,偏偏她想主动他还不肯。
搞得她像是有多饥渴一样。
想着,江云澜就愤愤的起身咬他下巴。
君北扬任她在自己身上留痕迹,他也喜欢这样的做法,就跟野兽在自己的地盘宣誓主权一般。
江云澜正思索着要不要给他咬出血来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宫月提醒,说君随风来了,说是孤家寡人的过来找儿子和儿媳妇一同用晚膳。
君北扬很想让他滚,但是忍住了。
毕竟这老家伙还有用处。
他和江云澜更衣时,特意穿了一身和她送的腰带搭配的衣袍,还哄着江云澜给他系腰带。
江云澜现在看到那腰带就觉得手腕疼。
早知道他会用这腰带绑自己,她说什么都不会花费九百两买来送给他。
“好好想想下回送我什么?”君北扬垂眸看着她,很是期待。
“送你个嘴巴子!”江云澜咬牙切齿的抬手道。
“也成。”他低头轻吻她掌心,嗓音慵懒。
江云澜:……
人类已经不能阻止他的下限了。
正厅。
君北扬先到了,江云澜晚一步,因为收到沈玉琢派人传来的信,正在看。
他很是绅士的留给她空间,没有去追问,也没有同她一起看。
她的事情,若是愿意告诉他最好,若是不愿意,他也没必要去追问插手。
毕竟他早琢磨出来和江云澜相处,需要给她足够的信任和信心,否则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而他要的,也不是圈养的金丝雀,而是可以站在他身侧的人。
她可以躲在他怀中撒娇撒野,但绝对不能软弱可欺;他也会保护她,但不会以保护之名去束缚她;她在他身边可以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只要回到他身边即可。
正厅内。
君北扬本以为只有君随风过来,但一到正厅才发现,君随风还带了旁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