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那位挚友真的是因为喝醉了吗？”

“你直接说重点吧，什么意思。”

“他病情恶化了，你知道吗？我挺好奇，仅仅只是一会，也就你们去沙漠的这些天，到底做了什么。”

“他原本和我在酒店休息，后来第二天莫名其妙晕倒在赤王陵，昏迷了好几天，昨天又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这几天或许接触了什么危险人物。”

“……”多托雷思考了一下。

“我说，你知道教令院要神明罐装知识是为了成就散兵成神吗？”

多托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我就默许你知道了啊，所以，你不会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效的吧？还是说，其实你一开始的目标，就不在散兵身上，你只是借用他，来完成你的目标。你觉得……你可以把两个神之心都拿到手。”

“看来这么久不见，你的智商稍微增长了一些。”多托雷靠在椅背上，“你知道我的计划，又如何？”

“我只想知道，你给挚友的药，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你觉得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多托雷带着玩味看着他。

“好吧好吧，同事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僵硬。”达达鸭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多托雷在他之后站起。

“我给他喂了点药，过一会就醒了，不过有没有副作用……我不敢保证，像是失忆这种应该都是正常的，不过，你这个家伙应该是不会忘记的。”

“好奇怪的设定……”达达鸭眨了眨眼睛，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

“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多托雷关上房门，达达鸭仍站在原地，似乎是等着多托雷走远了，才吐出一口气。

“鸭子？”身后的少年似乎是醒了，季元坐起身，“我们在哪？”

“教令院附近的小房间，多托雷帮忙找的，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昨晚……”季元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须弥？”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我们之前是在须弥城外来着，现在怎么跑到城里了。我不是说花神……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们之前去了一次沙漠。当时你也晕倒了，也记不清之前发生了什么。还有赫特加卡也很有问题，他好像是深渊的人。这些都是你推测的。昨天你和旅行者出去执行任务了，去了一个废弃医院，在里面了解到了许多教令院的阴谋。还有……”

达达鸭说了一长串，季元有些懵懵懂懂的思考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前世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有很多东西有些碎片化。

世界树。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这是最后的结果了。

“没事，这些都不重要。”达达鸭很开朗，“挚友，我们回阿如村吧。”

“……嗯。”

季元穿上衣服，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达达鸭。后者则是轻轻哼起了至冬小曲，尽量转移注意力。

“走吧。”季元拉了拉达达鸭的衣袖，“回去。”

回到阿如村的时候，荧她们正好出去，坎蒂丝正坐在村长家门口 见达达鸭带着季元经过，缓缓抬起头。

“先生。”坎蒂丝轻声说道，“旅行者她们跟着赛诺今早出去了，早上拜托我如果见到你和你说一声，她找你有事。”

季元看着达达鸭，达达鸭耸耸肩。

“这位女士，我们知道了，就不再在这里待着了。”

坎蒂丝疑惑的看了一眼季元，没有说话。

回到奥夫列的小房子，达达鸭把季元扶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