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之人请都请不去的夫子,在这里给她们的孩子上课,她们倒还不乐意了。
“就连辰王都将小王爷,送到此处学习,又有谁会瞧不起这里读书的孩子。”
村民们没敢说话,可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的,那小王爷脑袋是有问题的,没学堂可去,才来这里的。
“好,那夫子就不说了,可这男孩和女孩要分开上课的吧,且不说女子都没有去学堂的,她们学的也都是无用功,她们还要学其他的什么琴艺,如此不是也耽误了男孩识字读书。”
蔡大娘继续说道,她那孙女来学堂后,越来越难管教了,她就说女孩子不能上学的。
赵子言冷着脸,“今日我也同众位说明了,我这学堂,主要就是教孩子们识字明理,习得一技之能,不分男女一律如此,有人想考功名我自然支持,可若觉得我这学堂耽误了他考功名,那就另寻出处吧。”
“还有我这学堂,不仅要识字,还要练武,以后每日都要跟着周师傅习武半个时辰,没有例外,全都如此。”
赵子言态度强硬,应对这些村民,你若软上一分,他们就逼迫你三分,强硬一些,他们反倒不敢说什么。
这都是长期受压迫,内心里产生的奴性。
果然,看赵子言如此,大家伙也都点头应下,她们也没有银子,将孩子送到别的学堂去,总之,在这里识字,总比跑着玩要好些的。
这边众人对夫子有些不满,那边赵义和梁氏带着儿子,求到了这里。
“子言,三叔听说沈丘老师,在这里教书,可是真的?”
赵子言点头,“确实在这里。”
赵义听到心中无比兴奋,褪去了平日里的严肃,多了几分雀跃,紧张的搓着双手,“那三叔能不能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沈丘老师在给孩子们上课,你要想见他,需等到午饭时间。”
“好好。”
赵义连连点头,他虽没有见过沈丘老师,可作为读书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过沈丘老师的名讳呢,在他心里一直将沈丘老师当做自己的目标。
如今发现自己崇拜之人,就在身边,他怎么能不激动。
一旁的梁氏没有这心思,上次来她没进屋就走了,还不知道这屋内竟装扮的如此好,屋内各种各样的玻璃器皿,还有崭新的楠木桌椅,就是城中的富贵人家都比不上。
想起老大一家全都住进了这么好的房子里,他们作为三房什么都没捞着,心里就有气。
可想到今日此行的目的,梁氏也只能赔笑着,“二嫂,小允呢,近来复习的可好,我们这心里呀,就总是惦念着他。”
见梁氏如此热情,苗氏有些不自在,“他现在拜了沈老师为师父,跟着他学呢,偶尔也去给学生们上上课。”
“沈丘老师收小允为弟子了?好,甚好,小允这次春闱定能高中的。”
赵义哈哈大笑着,由衷的为赵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