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赵新良便瞧见自己面前立着一高一低两人。
那高的穿了个枣红袍子,脸上带一个狼狗面具。
一旁那人穿了个宝蓝袍子,脸上带个狐狸面具。
“你们是谁,你可知道咱家是宫里到人,若是动了我,怕是你们小命也没了。”
赵新良有些慌张,四处看着,生怕有人冷不丁的给自己一下。
那两人不说话,只是拎出来三壶酒水,一个接一个的摆在赵新良面前 。
“你……你们是谁?”赵新良有些瑟缩的蜷着身子。
那狐狸面具的人也不说话,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一旁狼狗面具的人就没那么磨叽,抄起一壶酒便往赵新良那边走去。
“你……你大胆,我可是唔……唔。”
趁着赵新良说话,那个狼狗面具的人猛地掐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捏着酒壶便塞了进去。
“你……唔……”
赵新良挣扎了两下,可两腮被死死的扣着,不给一点合上的机会。
一壶,两壶,三壶……
赵新良早没了挣扎的力气,跪坐在地上,被迫将酒都喝了进去。
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热意从他心头传来,横冲直撞到找不到发泄的口子。
身下的旧伤涨的发疼,可却没有一点缓解的方法。
那个带着狼狗面具的人将赵新良死死绑在椅子上,任由那股热意在他身体中流窜。
“你们是谁?到底是谁。”
不怨赵新良不知道,他得罪的人太多,一时间竟想不起来是谁要害他。
可面前两人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漠然的盯着自己,似是再看一条垂死的狗。
想到这儿,一阵冷汗从赵新良背上爬出。
体内越来越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苦涩的汗水流进眼中,让他不由的眯起眼来。
这时一个念头从赵新良脑子里冒出来。
“你,你是长公主,你是商陆。”
赵新良看了看姜星沉,又看了看商陆,神色慌张极了。
“你……你们……”
赵新良怕极了,一时之间连话都不敢说。
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上下打量了赵新良几眼,似乎对他这样十分满意。
“赵公公,好好享受吧。”
那人说罢便离开了,只剩那个狼狗面具的人。这人不知从哪拿了个布,死死塞进赵新良嘴中。
赵新良眼瞪的极大,口中呜呜的说着什么,可谁又会去听呢?
次日,有人在莺柳坊的粪坑里发现了个淹死的人,经那妈妈辨认,原来是宫里的赵新良赵公公。
衙门里的仵作过来验尸,发现他身体中有服用过量暖情药的迹象。
由此便可推断出来,许是他昨日晚上喝多了暖情药,一时间难以疏解,上茅房时心神不宁跌了进去。
这事便这样草草结案,赵新良无亲无友,不过一卷草席抬到郊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