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过是在逢场作戏,那些他以为的美好时光都是她亲手编织的一场美梦,她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他!
烤肉是假,为他看病是假,为他上妆是假,就连她不经意间露出的笑,也是刻意在演给他看的一场幻象!
在此之前,他还天真的以为,她至少在某一刻也对自己的动过心,也曾过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他还为此已经想好了未来扶她做上太子妃之位的妙计,他还在一个无人祝福的婚礼中给了她只有太子妃才能穿的凤袍,他还为了她特意委曲求全去学习中原的礼法,做中原的装扮,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霎时间,悲愤,委屈,不甘,羞耻,所有的负面的情绪都用上了拓跋令的脑海。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装什么梁上君子。
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要得到你的身,这两样必须有一样要属于我!
心情愤怒到极点,他轻轻的推开房门,让侍卫将门给锁紧,然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姜萝的身后。
“神女大人!那个男人在你的身后!”
彩凤看他浑身充斥着一股怒气,立即煽动翅膀准备挡在姜萝的前面,结果它才飞起,一阵白烟袭来,它一下就落在同样绵软的小白身上。
“你何时来的?怎么今日这么早?”
姜萝强装镇定,默默的转过身子,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我在你说要离开梁国的时候就在了,不知道萝儿是准备去哪?为何都不与我说一声?”
姜萝眼见着拓跋令逐渐逼近,那双碧绿的眼睛泛着悠悠的蓝光,像是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她连忙闪到一旁。
“拓跋令你冷静些,我本来就不是梁国人,要走都是迟早的事。”
此时的姜萝很清楚,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索性干脆直接摊牌,这些日子扮演一个贤妻良母,也着实耗费了她太多的心神。
“但你已经嫁给了我,那就是我拓跋令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能离开粱国!”
一声怒吼,阿绿从房间冲了出来。
“所有人给我退出这个院子,我与婕妤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这下房顶上那带箭暗卫也听见了,一个翻身便站在了小院门口。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姜萝见势不对,准备退回房间,但是那男人抢先一步冲到了门口,修长的手臂将她困在了中间。
趁她愣神,拓跋令一下捏住了她的脖颈,逼迫她与他对视,下一秒他便低头将他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之上,迅速乘虚而入,攻略城池,想要探究得更深。
姜萝意识到不对,心下一横,一股腥甜瞬间在两人口中散开。
男人吃痛放开了她,鲜血顺着姜萝的嘴角往下流。
“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恶。”
她淬了一口鲜血,准备朝门外跑去。
结果男人一个俯身就将她整个人抗在了肩上,任凭她怎么扭打,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一个翻江倒海,她被扔在了床上。
“既然婚礼早就已经结束,咱们也是时候圆房了!”
拓跋令用手将嘴角的鲜血一擦,一下就骑在姜萝的身上,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捏住,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