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人看到了这副架势,准备拿着家伙上前,但是被拓跋漓制止了。
“居心叵测?殿下可不要胡乱用词。”
“元清公主本就心悦与你,她的身后又有整个宸王府,你与她成婚本来就是父王喜闻乐见的事情,我当时一说不过是帮你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对你百利无一害,何来的动机不良一说?”
“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元清喜欢的人是我,只要她愿意嫁,我立即备好彩礼,哪怕是要我整个王子府,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脑海中忽然会想起小时候的记忆,他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
“我呸!”
“你一个宫女生下来的野种,也想要瘌蛤蟆吃天鹅肉,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妄想!我不愿意娶她,即便是让她嫁给一个芝麻小官,也不会让她嫁给你!”
似乎是从小到大别人给拓跋令的优越太多了,所以在听到面前之人居然妄想元清的时候,他抽出手中的弯刀就朝着上面之人砍去。
他以为当年那个受到欺负连哭都不敢哭的小孩肯定还是只会逆来顺受,被打了一顿也只会笑脸相迎。
但是他错了,一只从来不叫的狗咬人才是最凶的。
所以,在他飞身过去的那一瞬间,便被一脚踢翻在地,瞬间扬起巨大的灰尘。
“你居然敢还手!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我要砍下你的人头拿回去喂狗!”
拓跋令从来没有在这个家伙的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嘶吼着就想起来继续上前。
结果,头还没扬起来,胸膛之上就赫然多了一只黑靴,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让他身体动弹不得,呼吸也随着胸膛之上那只脚的用力变得急促和困难。
“我警告你,再敢辱骂我的母妃一次,我让你走不出这道大门。”
拓跋漓原本就身材魁梧,在他俯身的那一瞬间,笼罩在拓跋令身上的只剩下了一团巨大的黑影,碧绿的眼睛在那黑暗中幽幽的散发着光芒,仿佛眼前这人是一条吃人的毒蛇,说话便是在摇动它那危险的尾巴。
“我可是太子!你敢这么对我,你是不想活了吗!”
虽然感觉倒呼吸困难,但拓跋令对面前之人依然没有任何敬畏,言语之中甚至还在不断挑衅。
“太子没有诏令冲进我的府宅,本就是对我这个兄弟的不尊重,虽然我是你的弟弟,但也没有被兄长如此侮辱的道理。趁着我还没有动手的意愿。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不介意替父皇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儿子!”
说完,拓跋漓松开了脚,用力将不小心沾到的灰尘拍了拍,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谁知他这才走了几步,身后的那人便立即不安分起来,拿起刀子准备搞偷袭。
拓跋漓无奈揉眉,一个飞身,一拳将身后急速飞来之人挥到了门口,趁他还在地上挣扎,将他手中的长刀踢掉,然后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举至半空。
“我告诉你拓跋令,刚才我饶过你,是看在你是父皇的儿子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就是对我仁慈的不尊重。”
说到这里,拓跋漓的记忆仿佛也被打开,小时候的各种委屈在此刻占领了理智。
“你以为从小到大我对你不还手,是因为我怕了你?我告诉你,不是!我从小的武艺就是所有皇子中最出色的,是父王每次都给我下令,不准我对你动手,我才百般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