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太子一夜未归,马车急促朝着西边郊区驶去,我猜想是他是将阿萝藏在了那边。”
好看的眉眼荧光流转,红色的发带慵懒的垂在肩上。
此人,正是易容过后的卿瑶。
“路我先去探,这梁国的寿宴你不可缺席。”
“好。那我让灭魄随你去。”
百里澈听到面前之人的解释,抬眼看了看旁边的男人。
“不用,您这侍卫太过惹眼,我一个人去安全些。”
“那好,等宴会结束我们再会和一起去找阿萝。”
听到卿瑶拒绝,百里澈也不再强求。
随后,马车继续前进,黑衣男人也重新带上了面罩,消失在了深巷之中。
等着大部分使臣落座的时候,回府梳洗了一番的拓跋令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咦?昨日太子不是说要带那位他心中的女子前来吗?为何他是顾身一人?”
“对呀,而且这太子怎么看着如此憔悴,脖劲上还有浅浅的红印?”
“莫不是一夜荒唐,太子殿下心中的那位姑娘被折腾得起不了身,所以来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不知情的匈奴人口无遮拦的笑着,而坐在皇室与官员分割线上的拓跋漓却始终嘴唇紧闭,看向殿中之人的眼神滚烫如火。
“王上,既然如今太子殿下并没有带那位女子前来,是不是就证明我比那女子好千倍万倍!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满心雀跃的元清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是一个人来的,立即提起裙摆高傲的走到了大殿中央。
“令儿,你对此作何答复?”
因为昨日的事情,梁王对太子也有了些许不满。
“回父王,我的那位婕妤自知她粗鄙浅陋,故不愿前来污了在座诸位的双眼,元清公主才貌双绝,儿臣愿意接受父亲的指婚,择日便于元清公主成亲。”
已然心力交瘁的拓跋令像木头一般开口,目光半分都没有停留在旁边那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身上。
“如此甚好!甚好!”
“趁着今日寡人寿宴,便将你们二人的婚事定下,大祭司,快看看近日有几个良辰几日?”
终于听到了自己儿子相通的梁王笑得嘴都合不拢,急急忙忙便将梁国大祭司给叫了出来,激动的模样像是巴不得立刻就让他们两人原地洞房。
“回陛下,明日便是另一个成婚的良辰吉日,若明日过后则需再等半月,若那个日子不行,则需等到明年。”
赤袍大祭司从一旁的席位中站出来,恭敬的朝着梁王行礼。
“半月?这未免也才仓促了些,只怕到时候会委屈元清。”
梁王有些为难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宸王。
其实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他大可再等一年,但是如今他的时日无多,他想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成婚的场景,也希望在他走了之后能有宸王给他助力,但这是他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