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不获利,你张大人可说了不说,这岭南若是从不毛之地转眼变成商贾云集的繁华大城,您说与我大唐来说它产出的利益大不大啊!本王身为大唐皇子,为国做些绵薄之力也是应当应分的吧!张大人……”
“这……殿下教训的是,下官一时惶恐失言了,殿下心怀九州天下,为天下万民所忧,实乃大唐之福啊!下官……下官……这下官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不如明日殿下就随下官一同去江门下榻吧!州衙虽说简陋,但也是百姓崇敬之地……”
“好说,好说,本王今日与张大人您一见如故,不如一起喝上几杯剑南春如何?对了还有刚才抓的那俩只鸭子咱们正好拿来下酒,不过这说道鸭子,本王还就又为你们岭南道想出一条致富的商道来……哈哈……”
“这……那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了,人言寿王殿下您一颗七窍玲珑心,能化腐朽为神奇,更有点石成金的大能,下官就先替岭南数十万百姓谢过殿下您康侃帮扶了……”
张九龄面色好转,说着说着就又微微笑了起来,而李瑁听到他如此奉承后也是一字不落的全部接下,毕竟他真是实打实的为岭南百姓找到了一条发财的好路子。
于是心情大好的李瑁当天夜里便拉着张九龄还有杨国忠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又一次犯起老毛病吹嘘畅谈起自己在岭南“广州”即将要大干一场的商业版图来,什么交换货物的榷场,建造修理大船的船坞,晒盐场……等等各色的行业,被他这样夸夸其谈的这么一勾勒后,张九龄随即就是听的泪眼婆娑,感慨不已,更是半醉半醒之下搂住李瑁的肩膀头子直言他来的太晚,岭南百姓苦的太久……
另外老话讲的也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于是三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直到转天日上三杆酒都给喝没了,才算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等李瑁这小身子骨真正缓过劲来又依然是两日之后。“殿下!往后您可千万不能再这样喝酒了,要不然这身体……”“知道,知道,这次不是遇见张大人开心吗?柳医正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去,本王向来爱惜身体,只此一次绝无再有,您老从孙药王那学来的五禽戏法,本王也不是一直在练吗?”
“如此便好,那老朽今后也就不再多言了,殿下您从小习武底子好,但若是一味放纵自己,老朽就算医术再是高明也……”“行了!柳老头你还有完没完,本王头还疼着呢?赶紧去后面药车里熬点醒酒汤来,您看张大人,杨钊也还都晕晕乎乎的呢?对了本王以前让你研究牛痘的事情,您老没忘记吧!这事得抓紧……”
“太医所在研习了,在研习了,另外殿下您说的那个消毒之法,医所里的同僚用过之后,的确有奇效……”
柳太医作为李瑁的贴身医官,也算的上是寿王里的老人了,可他不知怎么的就是无法适应李瑁的日常那些奇葩的行为,总是按照自己的那老套来,唯独每次李瑁拿出一点现代医学的皮毛知识去引诱,这老家伙才会变的唯唯诺诺起来。
而此刻在李瑁故意把他的注意力引到牛痘一事上来时,也是瞬间立竿见影,老头没说几句便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当中去,继而转头就忘了叮嘱李瑁养身护体的事。
反观张九龄在听到李瑁对于医术也有这般高深的造诣后,是连忙骑着马冲到了李瑁的车驾旁一脸着急的寻问起来“殿下!您对于医理一道也有所涉猎吗?不知您可否听说大脖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