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够拥有军权的就只有皇帝和几位将军,其余的人最多只能调遣一下自己管辖地方上的护卫。
而这块令牌可就不同,不管是各个地方的辖区,还是边关要塞,都是可以用来调兵遣将,除了数量上有了限制,其余的与虎符别无一二。
“皇兄,这个令牌太贵贵重,臣弟无法收下……”
虽然宫逸云很想要,但仔细想想也知道这种东西一旦送出去了,宫逸青对自己的好感还在都好说,一旦全部消失后,怕是爱之深恨之切,呸,不能说爱,晦气。
“皇兄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不然你也不用去搜查什么案子了。”
听到宫逸青威胁人的话,宫逸云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了下来。
“对了,之后朕会拍大理寺或者刑部的人跟在你身边,与你一同查案,如果哪里不懂,可以请教。”
“臣弟谢过皇兄。”
所以宫逸云查案的事情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为了能解决各种事情,宫逸云特地去制作了各种各样的药,然后放在自己的系统空间里,以防不测。
之后为了能确定第一步,宫逸云从皇宫搬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慧王府,然后让小喜子和竹于去打听有关那件案件的一切要事。
………
天刚刚亮起,街道上就已经人来人往,商贾云集,都是为了来贩卖从外地拉来的好货,可真谓是热闹繁华。
每一条街道上都有贩夫走卒,时时可以听到他们口中叫卖各种商品的声音,不过偶尔因为喊叫的时间过长,声音不免的沙哑不少。
而在旁边的大路上,马车缓缓而行,有时还可以听到马车上的乘客们在那里谈论着世间的种种风云变化。
在东街角的面摊里,已经有不少的客人在那里捧着一碗面,不断吸溜着。
其中一张桌子旁正坐着四个人。
背对着墙面,也就是主位上坐着一位穿着简单棉布的少年,看模样在其他两人中是最年轻的,那长相可谓是明眸皓齿、清新俊逸。
在其左手边的男子长相就有些凶狠了,虽然也不失俊朗,但眉眼间的狠意让人完全忽视不了。
而右手边的则是嘴角含笑、雅人深致,看着一副翩翩公子的范。
至于最后一个人,长相为清秀白净,虽然也模样不错,但不知为何感觉没有男子的阳刚之气,有的是女子那般的秀气。
这四个人其中两人就是宫逸云和小喜子。
在回到自己的慧王府后,宫逸青立刻就把自己挑出来的人派到了宫逸云的所在地。
那位面带凶狠的男子名叫魏舜,在刑部里担任刑官,对犯人行刑这类事件都是经过他的手,也是因为如此,常年与那些烦人共处下,身上自然而然地带了一些嗜血人都会有的气质,但宫逸云与其交谈后发现他其实是个果敢刚毅的人。
另一位则是大理寺少卿杨子晋,虽说他官职如此之高,理应不该跟在宫逸云的身边,但他自己毛遂自荐,说是想要见识一下宫逸云的查案手法,所以也就一起跟了过来。
宫逸云与其交谈过后得出结论,他就是一个笑面虎,说是为了查案,其实是为了远离大理寺里面那些繁琐的公务,然后借助宫逸云,就能名正言顺的逃离了,还能照常领薪水。
而这些都是杨子晋自己告诉宫逸云的,所以这是宫逸云遇到的第二个非常坦然的人。
所以之后三个人就在一起行动了。
而这次回来到面馆,也是因为宫逸云让小喜子和竹于去打探消息,然后打探出来,这个面馆附近就是女尸的打捞点,而这个面馆的开门时间都是在卯时一刻多(五点多),关门则是戌时一刻多(七点多)。
宫逸云想着,这样的时间,怕是在面馆吃饭的客人或许会看到什么也说不定。
所以宫逸云就来碰碰运气了。
“这样的地方真的可以打探到消息吗?寻找线索不应该先去大理寺派仵作找女尸身上的痕迹,或者其他奇怪的地方,又或者去寻找其他地方,为何要来这里?”
这是魏舜不解的地方。
“而且还要穿成这样,这衣服穿在身上真是搁得慌。”
魏舜感受身上那棉布衣裳,坐一会儿都想动两下,让他浑身不自在。
旁边的杨子晋看到魏舜这个样子,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这那就不懂了,虽然这类小地方看着非常破旧,但往往是消息的来源地,消息是是怎么流通的,都是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从其他的地方带过来的,而这类让那些商人歇脚的地方自然也是消息交易场所,你说出对他有力的消息来换取就想要的情报,一来一往,何乐而不为。”
杨子晋说完,感到嘴里有的干涸,就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这一喝,差点没让杨子晋直接吐出来。
这是什么茶,竟然如此苦涩。
处于教养,杨子晋没有将嘴里的那口茶给吐出来,而是默默咽了下去,然后仔细打量着手里的茶杯,里面飘着的茶叶都是杨子晋没有见过的碎茶。
见此情景,杨子晋摸摸将那茶杯推远了一点。
“所以才要换身装扮,好融入其中。”
听到杨子晋的话后,魏舜也品出了。
这时,旁边的小二正端着一个托盘朝宫逸云所在的方向走来。
“这是四位所点的面,还请慢用。”
小二将那四碗面纷纷放在四个人的面前后,就离开了。
“看来这也是伪装。”
魏舜看着面前肉块面,闻着那一股股浓郁的香气,就拿起面前的筷桶,拿起一双筷子,搅拌一下就要送入嘴里。
“不是,点这些面只是为了吃而已,我饿了。”
宫逸云面无表情地说完,就拿起筷子,开始吃着碗里的面。
魏舜听到宫逸云的话,差点没将面条喷出去,幸好最后忍住了。
“不得不说,这面确实美味,也难怪有那么多人来。”
杨子晋感受着嘴里劲道的面条,不由得夸赞道。
“奴……我还是给你们去买点东西吧,这样吃怕是有些不妥……”
小喜子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那样的不安,就像是屁股底下有针一样。
平时小喜子也跟竹于一起坐在宫逸云的旁边吃饭,但那个是宫逸云吃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坐下的,而现在,有两个外人,就算面前的面条有多么香,小喜子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