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倒准备的很妥当。”
宫逸云站在树的侧边,看着那道路上的几个少年小姐正对着手里的地图不断比划着什么,而他们后面的人则是从自己是身上拿出罗盘不断算着什么。
“虽然罗盘有时候非常好用吧,但没必要那么多人用啊?”
小喜子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好奇地说。
“或许,他们是想要确定什么东西的位置也说不定。”
裂凌冷不丁的开口道。
“再说吧,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具体是如何,还是接着看下去吧。”
宫逸云说完,就重新没入树的后面,像是从那里消失一样。
而小喜子他们也如宫逸云一样,消失在那树林之中。
风轻轻吹过,董粒怡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树林,盯了片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
也因为她愣在原地片刻,所以童杏琳看到后,出声提醒她赶紧前进,也是因为这样,董粒怡就不再纠结于那树林,加快脚步跟上大部队。
或许是因为有专门的人领路,这些小年轻们走的速度可比宫逸云他们当时走的路要快多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那个有些平静到瘆人的小镇里。
“根据古书记载,进入其镇后要在黑天之前离开,否则将会以鲜血流尽而死。”
金扬烊看着面前满是风霜痕迹的建筑,开口道。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应该向谁去询问详细的资料?”
董粒怡看到面前丝毫没有任何人气的小镇,开口询问着。
“去……小镇……中心那……里……有房子……住,我们要……等到……晚上才会……有人出……来……”
赵宇说着,旁边的侍卫立刻从自己的身上拿出赵宇自己整理好关于这个小镇资料的小册子,然后递给赵宇。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
沈南听到后,双手背在后脑勺,大步流星地朝小镇内部走去。
“小……心点……”
赵宇看到沈南的动作,连忙出声。
“怕什么,你都说了他们晚上才出来,这样看那我们现在会很安全的,再说,要是有人的话,我们在一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就应该有人出来了。”
沈南摆摆手,表示不要这样小题大做。
“还是小心点为好,我总感觉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好似有什么一直压抑在那里……”
童杏琳说着,直接死死抱住董粒怡的手臂,警惕着周围说道。
“现在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按照赵宇说的那样,去找到那个在小镇中心的那个房子吧。”
丘比山说完也迈着步子跟上了沈南的步伐,但是他也觉得童杏琳的预感非常正确,他也感觉到了这个小镇给他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因为董粒怡他们的到来,整个小镇终于添了一丝的人气。
而宫逸云他们因为是跟着董粒怡他们的,所以晚了他们一步进入小镇里。
不过他们当时在门口说的话,宫逸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小镇中心的那个房子……看来这是关键,裂凌。”
“属下在。”
“我跟小喜子先去他们那些人嘴里说的房子看看,你去这个周围跑一圈,看看整个小镇是不是就跟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空无一人。”
裂凌听到后,转身就离开了宫逸云的身边,三两下就攀登上屋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离开了。
而宫逸云他们则是继续跟在那些小年轻的身后,然后来到了那位于小镇中心的房子那里。
放眼看去,只见那小镇的中央正屹立着一座三层的小楼,那青灰色的瓦片上已经长出了些许的苔藓,四四方方的房子四周那延伸出去的四角上还挂着红色的灯笼,只是那些灯笼已经有些破旧,随着风吹过,显得格外的疏条。
客栈的前面,两座石狮子的其中一个的脑袋则早已断裂倒在一旁,看着是那样的凄凉。
但就是这样看似荒凉无人的地方,里面竟然还传出手指拨动算盘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缓缓飘荡在空气中,在无形之中像是给他们的内心进行着不断地敲打。
“我……有些害怕……”
童杏琳听到这样的声音,再配上面前的画面,直接吓得将自己的身体躲在董粒怡的身后。
就连一开始走在前头显得斗志昂扬的沈南在这一刻都有些不敢下脚。
“不怕,我们一起进去。”
董粒怡看到童杏琳这样,立刻出声安慰着,然后跟旁边的金扬烊点头示意,然后几个人面色严肃地走进了那家客栈。
进入这个外观看起来极破的客栈里面后,众人发现里面的布置却还算雅致干净,虽然比不上他们这些官宦子弟的府宅,但也是不错的。
也是因为这样,这些小年轻们才稍稍放下自己那有些紧张的情绪。
可惜,还没等他们享受那片刻的安宁,那边在拨动算盘的人直接给他们吓了一跳。
那个人看年龄好似在五十上下,一头花白的发丝就那样凌乱不堪的散在脑袋上,驼背的身体使得他更加的矮小,而他的面容也是其中一大惊悚点。
那双眼睛的其中一只被直接戳瞎,而且伤口还直接愈合了,留下一个揪在一起的伤口,里面还时不时留着带着恶臭的脓水,另外的一只眼睛是那样的混浊不堪,像是一只死人的眼睛一样,让人感到害怕与不安。
而左边的嘴角好似被人用刀划出一道割到耳旁的伤口,直接被人用粗暴的手段缝合回去,看着是那样的奇怪可怕。
也是因为这样奇怪且吓人的人,导致那几个小年轻都不敢靠近那个人,但为了能在这个客栈住下来,他们还真的要去跟那个说话,所以丘比山让自己的侍卫去了。
那个侍卫来到那个人的面前时,那个人好似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存在一样,根本没有将头抬起,继续在那里拨动着手里的算盘珠子。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那侍卫本来是好声好气地说话,毕竟自己现在遇到的事情给他内心的感觉有些发毛,但是在自己连问了好几声那个人丝毫不给任何反应后,侍卫就不再有好脾气了,直接用手在旁边的空位上狠狠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