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改制已同官绅一体纳粮当差一样,不可阻止也!”
因此。
这一天,苟安派士大夫,曾做过左佥都御史的杨明兢就对张岱叹气说了起来。
同样不希望朝廷北伐的苟安派士大夫傅上瑞则一脸沮丧地说:“是所有改制都不可阻止也!毕竟兵权在握的天子一心要北伐!”
张岱则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阻止吗?”
“靠我们自己是不能的!”
“还是只能靠建奴,我们得告诉建奴,当今天子想北伐的决心很大!”
这时,傅上瑞说道。
杨明兢点了点头,然后道:“喝酒,喝酒!”
“没错,喝酒,一醉解千愁!”
张岱跟着附和了起来。
很快,杨明兢和傅上瑞就先醉倒在了桌上。
而从小就花天酒地的张岱则是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不但没有喝醉,反而先来了锦衣卫这里。
于是,没多久,张岱和杨明兢、傅上瑞就被押到了锦衣卫大牢。
“我们这是在哪儿?”
杨明兢不由得问了一句。
傅上瑞这时也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后道:“好像是在大牢里。”
“这里是诏狱!”
这时,走来的一名锦衣卫说了一句。
“诏狱?”
杨明兢和傅上瑞听后当即站起身来,接着就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就看见与自己说话的人正好是锦衣卫。
于是,两人当场彷徨与惊愕了起来。
与他们同在这里的张岱也在这时故意醒了过来,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谁他娘的绑了老子!”
“老子可是孝廉!”
张岱还突然故意大骂起来。
杨明兢忙捂住了他的罪:“宗子,慎言啊,这里是诏狱!”
傅上瑞跟着点了点头。
“诏狱?”
“我怎么在诏狱里来了?”
张岱在杨明兢松开手,就一脸错愕地问了起来。
傅上瑞这时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们三在喝酒,以发泄心中不快,谁知道就来了这里。”
“是不是谁出卖了我们?”
张岱这时问道。
“有可能!”
杨明兢点了点头,然后道:“但会是谁呢?”
“贱婢!”
“肯定是我家那斟酒的贱婢!”
“这些狗奴婢,素来见钱眼开,最易被人收买!”
傅上瑞这时咬牙切齿地说了起来。
张岱道:“现在锦衣卫抓我们,必然要严审我们,待会无论锦衣卫拿到我们谁,我们一定不要把彼此的事说出来,要咬牙也什么都不能说!”
杨明兢点头:“不能让锦衣卫得偿所愿。”
傅上瑞跟着道:“我读书人自有铮铮铁骨!”
很快,杨明兢就先被锦衣卫带了下去。
“啊!”
“好痛!”
“别打了,我说说,我在和傅给谏、张宗子他们说准备让建奴知道陛下北伐的决心很大!”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杨明兢的哭喊声。
张岱一时不由得回头看了傅上瑞一眼:“他这么快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