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个小时不算短，但此时的一小时对于空来说，短暂极了。好在该做的小动作，她都做好了。

当倒计时的声音响起，空收回了放在电脑上的手，她转头对那个头目说：“这个人有些水平，时间不够，我输了。”

头目看向Z，“她有做什么小动作吗？”

“有！”

听到Z的话，屏幕前的人都紧张了起来，齐奕柔传了什么消息出来？

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紧张，她对着镜头，脸上突然挂起了笑容，“再见！”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直没法切断的直播，被切断了！

空微笑的画面消失在大家眼中……

程豪一下子站起了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他知道那声“再见”是她跟自己说的……可是，他们才刚刚开始啊！

程豪一下又一下地捶着桌子，试图能发泄心中的情绪。

当他的手皮开肉绽时，似乎心中的情绪真的消失了，空落落的，什么都没剩下！

他抽了张纸巾，随便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人往外走去，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那滩血水的地方，氤氲开来……

……

而空这边，那个头目看到一旁播放的直播画面消失了，表情也没变化，“你搞半天就为了关直播？”

“顶级黑客设置的防火墙，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攻破，何必浪费时间呢，接下来的画面估计不适合普通人看了，我也不希望他们看到。”

“z，她只做了这个吗？”能做头目的人，自然不是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